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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发须皆白身着麻布衣裳的算命先生盘腿坐在一个旧的看不出颜色的蒲团上,面前是简单的一个矮旧的短腿木桌,桌上裂痕斑驳也不知是用了多少年,铺着毛毡,毛毡上只有一支毛笔一个砚台一叠纸,桌旁支起一张写着“测字,神算”两行四个字的布幡,布幡也是灰扑扑用了很久没洗的模样,怎么看怎么落魄。
周围的路人看到了议论纷纷。
“哪里来的老骗子,竟然敢把算命铺子摆在国舅爷大门前?”
“外地来的吧?看到是个富贵人家就摆这里是打算毛遂自荐?”
“见钱眼开了把,别一个算不准被大户人家打断腿!”
不单单是路人,阮府门房那里的人也在好奇观望,还开了赌局算这算命的老骗子能在门口呆几日再被公子赶走。
对于旁人的议论纷纷,虞吾月视若无睹。她闭目盘腿坐在蒲团上,脑子里炯炯有神的想的却是这假发假脸在大冷天的还挺保暖的,像裹了厚厚的围巾帽子。
观望许久之后,还真有实在是走投无路没办法,上门做了虞吾月算命铺子开张以来的第一桩生意。
“先生,可以帮我找个人吗?”
一个焦急的声音在虞吾月面前响起,虞吾月睁开眼,却见一个四十出头商人打扮的中年男子焦急地看着她。
虞吾月抬头:“测字还是算命?”
“我找人。”
“那就测字吧。”虞吾月把笔墨纸砚推到中年人面前,抬抬下巴,“写个字。”
中年人没办法,要不是急的走投无路,也不至于来找个算命先生。想了想自己早上还背着儿子进城,半天功夫就跟儿子走散了,自己在城中也没什么势力,实在是求人无门。
想着想着,他不由自主写下一个字:
“背”
一边写,中年人一边自我介绍:“我是外面镇子上的人,平日做点小生意,今天是城里赶集的日子,我就带着儿子也出门凑凑热闹,结果走到东门外失散了。”
虞吾月拿过毛笔,笔杆挡在“背”字中间,指指上面的“北”字道:
“你儿子虽然在东门走散,却要去北门寻找。这‘背’的上半边不正是个‘北’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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