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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玉背过身道:“谁要你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我还怕污了耳朵呢。”

  陈景书见她虽这么说,面对着黛玉的紫鹃却依旧带着笑,哪里还能不明白,只道:“那日也是我与人结了文社,大家闹的晚了,便干脆一起吃个酒罢了。”

  黛玉道:“你不是说十五岁之前不吃酒的?”

  陈景书道:“我那日原也是不吃的,只在一旁喝茶,吃些菜罢了,只是到底也是去了,总不能只在旁边看着,那也不好,因此说玩传花作诗的游戏,我也玩了,不就刚好得了花,要我作诗我做不出,于是罚酒三杯,愿赌服输,我这才喝了,这一喝反倒醉了,还生了病,早知如此,哪怕耍赖皮我也不喝了。”

  黛玉道:“既然是玩游戏,总有个规矩,既是输了,喝几杯也使得,只是他们要你做什么诗你作不出?”

  陈景书见她回头看着自己,便知她不那么气了,回答道:“做酒宴的诗。”

  黛玉想了想道:“我记得我是给你写了的,怎么,过笔不忘的陈案首竟给忘了?”

  “哪里敢忘妹妹的诗,”陈景书忙解释道:“我只是觉得那地方配不上妹妹的诗,妹妹苦心写给我的,我哪有不珍爱的道理,若是不管什么香的臭的都把妹妹的诗往上贴,那我成什么人了?可我自己又做不出好诗来,这不就罚酒三杯了。”

  黛玉听到他如此珍爱自己写给他的诗,心中原本的一点不高兴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心里甚至有几分欢喜,甜滋滋的。

  这会儿道:“不过几首诗罢了,哪里就那样重要了,自己的身子要紧,明知不能喝酒偏还要喝,下回可不许这样了,平白生病了还要人跟着担心,诗用了也就用了,你喜欢我再给你写就是,又不值什么,人病坏了可怎么好呢……”

  陈景书道:“是我不好,害的妹妹担心了。”

  黛玉脸上一红:“谁担心你了,说这话也不害臊!”

  紫鹃道:“就是,姑娘一点都不担心,只是一日找我问三遍‘也不知哥哥的病好些了没有’。”

  惹的黛玉追着她要打:“又胡说,我今日不打你这小蹄子,我再不做人了!”

  紫鹃一边笑一边躲:“姑娘饶我吧,姑娘饶我吧……”

  陈景书道:“只是,还有另一件事情对妹妹说。”

  黛玉问:“什么事?”

  陈景书道:“我去京城时,妹妹说我未打发人说一声,我去旸兴时,妹妹说我未曾好好告辞,这回府试,我亲自来与妹妹告辞的。”

  黛玉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是了,快要到五月,你也该去通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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