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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信不过我,我也不需多说。”
她曾经有些欢喜他的,毕竟是他将她从少女变成了一个妇人。
顾伯邑追上来,从二人无言的僵持似乎猜到了些什么,他不问,只用伞遮挡了青杏头顶的一片天,又将伞柄往她手里塞,也不管她抓未抓住,打横抱起人就走。再这么淋下去指不定晚间便要发热。
雨夜里,顾仲堂的手心因簪的尖利而刺破血肉,血顺着掌心淌下,和了雨,在泥地上晕开一片红,很快又被冲淡了去。
“哎唷,怎生就你们俩回来了,我仲堂呢?”余母往身后瞧了瞧,似乎才看到湿透的二人,“快去洗洗,瞧这湿的,作孽哦。别要累了我大郎发了热才好。”
“愣着做甚!还不去烧水!”把眼往杜月兰一瞪,使唤道。
置身在雾蒙蒙的浴房里,青杏央了顾伯邑将房里的浴桶搬出,脑子里乱如麻,理不清,剪不断。
温水下的身子白皙暖软,鹅蛋小脸却红晕连绵,几许雾气遇了那卷翘的长睫便从此扎了根,化成星点水珠,将落不落。更有甚者凝结成露,攀上那洁白的肤,沿着山峦起伏,没入半掩的乳。
端的是美人如玉。
杏眼半瞌,拿蒲丝擦洗着身,便看她无骨的小手在水光潋滟中滑上两堆软雪,不多撩拨,转去戏弄上头颤巍巍的朱蕊,用两指捏了划着圈儿地搓洗,那一声断了一声的猫儿叫便不知不觉溢出嘴边。
腰肢拱起时,原是那耍皮的小手滑去了禁闭的神秘,过去这样的日常清洗她并不觉有什么,可为何自那日在雅室里当着那人的面儿自渎了一番,后来的每回,手儿堪堪近了那处儿,身子便自发地软将下来,更羞,是擦过蚌珠时心尖的颤动和甬道里隐隐感知的湿濡。
嗯……手掠过肩头,轻轻重重地抓握住两团嫩乳,有一指在洞口徘徊,不多时,就试探着入进,那指粗粝,指头带着厚茧,磨刮肉壁时,能带来一股颤栗。
等等!粗粝的指!
青杏惊恐回头,一晚上第二回被捂住了口鼻。
共妻6 < 青杏小(限) ( 师太不可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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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妻6 < 青杏小(限) ( 师太不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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