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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动如脱兔的饱满双乳间埋着一颗头颅,女人十指插进那发丝间,引颈吟哦,身子被顶得一上一下,全身上下都泛着动情的粉红。

男人舌尖裹了峰上的红珠,不时用牙轻咬,不时又用舌头拨弹,调情间动作已然熟稔很多, 只是那入穴的动作依旧粗鲁,打桩儿似的,恨不得将那吸人的穴儿顶穿顶烂。

“顾郎,你放了我罢……”她哀哀地求饶,却被男人一掌打在臀上发出一声清响。

“叫什么!”

“相公,好相公,你放了奴,奴快要死了。”

顾仲堂猛然加大的力度令青杏放下了羞耻,无意识地就按着他教的一遍遍地告饶。

“娘子叫得好生可怜,相公这就放了你。”

乍听这话,青杏终于松了口气。

顾仲堂再捣了几百下后重力一顶,闷哼一声放出了热浆,将青杏烫得头脑一阵晕眩。

念及她一早上就被他千般折腾,此时累得倒头就睡,顾仲堂替她掖了掖被角,自行穿戴好。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院里余大娘已经给下蛋的老母鸡喂好了黍米,正坐在正屋门前挑拣穿针的丝线。

余大娘生有二子一女,老大顾伯邑在镇上做铁匠,每日有几十钱的收入,老二顾秀琳于去年嫁 到邻镇,闲时会回来看看。顾仲堂是家中年纪最小的,也是书读得最多的。顾老爹年轻时也曾是个举子,只可惜一生才尽也未能高中,心中的遗憾与苦闷久积成疾,撒手人寰之际曾留下遗言,定要这二子中有一人承他遗志。老大天生不是读书的料,而顾仲堂却是个喜静的性子,也最能受住那书中的之乎者也。

顾仲堂走到顾伯邑那屋时,恰巧碰见哥哥从屋里出来。顾伯邑每日卯时出门,最早也得到戌时才回来。可观现今这日头,该是到了辰时。

问及此,顾伯邑脸色稍许不自然,只抹了把脸道:“怎未见弟妹一同前来。”

顾仲堂想到自己临走时娇妻别样的媚态,神色间不觉带了几分温柔,“她昨夜折腾坏了,弟想让她多休息休息。”

本以为兄弟之间说这类话语并无伤大雅,却见顾大冷了脸色,“胡闹!弟妹身子弱,哪由得你乱来!”语罢竟自顾捋了袖子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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