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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同于乾隆朝汉军包衣所出之子可以被立为太子,现在满汉融合的程度还不高,保守一些的八旗贵族看待汉人,就像后世白种人看黑奴。晋安许婚之举,就像英国公爵把女儿嫁给了印度人一样惊世骇俗。

  战场上死了亲人的大臣自然对主将生怨,家中无人出征的勋贵因为这桩婚事,也生出一种自己的血统被玷污了的厌恶感。二者相加,各种指责晋安不尊旧俗、无视礼法、违背祖训的折子像雪花一样飞至康熙案前。

  两人一面说一面进了雍王府,眼见外书房近在咫尺,守门的人迎上来请了安说:“沈先生在里面。”

  雍王府养的门人谋士不少,能被称作先生的却不多,沈竹就是其中之一。但是这些谋士都是些心计深沉之人,胤祚素来不太喜欢这些人,闻言微微皱眉,挥挥手叫他别通报。

  胤禛治家极严,外书房更是三步一岗,非传不得入,唯有胤祚来去自如。一众侍卫为难地拦了一下,被他一瞪,就乖乖闭嘴让路。

  胤祥涨红了脸,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袖子:“六哥……”他跟胤禛虽好,却没有好到全无隔阂、随便偷听的地步。

  胤祚理解地拍拍他的手,示意他在院外等候,便轻手轻脚进了院里,刚立在窗下,便听胤禛说:“额娘是否过虑了?皇阿玛御下宽宏,立下战功的大将,即便是要防他,也犯不着安个这么牵强的罪名吧?”

  关键是他和十四,不管康熙看中哪一个,都是该抬举他们的母族才是。贸然打压晋安在军中的势力,胤禛总怀疑是老八从中作梗。

  沈竹亦是叹道:“娘娘这话的确是洞察圣心,草民佩服。的确,皇上明明是欣赏将军的,若要防他再立大功,只需下一道密旨,让他自己告病请辞即可,为什么非要扣个罪名给他呢?”

  是啊,皇阿玛岂是朱元璋那种鸟尽弓藏的人?胤祚不由竖起了耳朵。

  却听沈竹冷笑道:“欲扬先抑。若是昭告天下,除夕之战是个大胜仗,将军一个人打残了大半个准噶尔部,那继任者还有何功劳可言呢?只有第一仗不胜,平定西藏的功劳才会全部落到下一任抚远将军头上。而这个接任之人,如果臣没有猜错,必定是十四阿哥!”

  “皇上这是拿亲舅舅的名声,在给他铺路呢!”

  胤祚顿时大惊失色,又听得屋里哐铛一声,胤禛不知砸了什么东西,声音完全冷了下来,竟然有几分咬牙切齿:“今天之亡我,非战之罪也。”

  他以项王自比,沈竹听了竟然哈哈大笑:“四爷岂不闻‘置之死地而后生’?项王渡江,未必不能卷土重来。他是败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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