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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佳氏鄂伦岱。八爷府的管事尴尬地躬身上前:“佟爷,您喝多了,歇歇吧。”
“哈哈,怎么?被我说出实话了?”鄂伦岱挣开他的手,一手扶着柱子,一手单手叉腰,眯着一双三角眼打量晋安,“啧啧,听说彭春嫁出去的姑奶奶个个儿女绕膝,好像只有二格格命短福薄。嗝,哈哈,这怪得了谁呢?”
此话一出,十四顿时暗叫不好。果然,晋安提拳上去,踹开两个阻拦的人,揪住他的肩膀就往那杯盏菜肴中按。鄂伦岱喝多了酒的人,哪里是他的对手,不多时便滚得满头满身的酱汁,哭爹喊娘,狼狈不堪。
上至亲王宗室,下至鄂伦岱的狐朋狗友都是富贵温柔乡里长大的白面公子,都被他这样一副欲啖其肉的模样骇住,连句话都不敢多说。
最后晋安把软得像个破麻袋的鄂伦岱往地上一扔,追虹出鞘,众人大惊:“手下留情!”结果寒芒一闪,衣帛破碎的声音传来,鄂伦岱下意识一滚,却露出了雪白的屁股蛋。
众人哄堂大笑,又有人拍手叫道:“好剑法!”
晋安一甩辫子,执剑扬长而去。他骑在马上,头也不回地冲十四说:“上马。”
八阿哥知道后追出来挽留:“将军,得罪了,留下来吃杯水酒吧。”又看向旁边的十四,沉声喊道:“十四弟。”
仅仅一个称呼,没有任何其他的指令,却有一股不容拒绝的意味。
九阿哥也跟着喊:“老十四,你总得留下给八哥捧个场吧?”
十四一愣,动作顿时迟缓。晋安瞥了他一眼,冲八阿哥一拱手:“多谢款待。”便打马而去。
身后八阿哥的目光犹如芒刺在背,十四一咬牙,仍是爬上马背,跟了出去。
他先前颇为自己的骑术沾沾自喜了一番,如今晋安带着他一路冒雨疾驰,浑身被雨打湿,衣服冷得像冰块一样贴在身上,腿间磨破了皮,每一次颠簸都像受刑一样。如此疾行数个时辰,他早已双股战战,胳膊酸痛,差点抓不住缰绳。晋安仍是速度丝毫不减,十四咬牙跟着,最后停下的时候,几乎勒不住马。
晋安回头抱了他下马,抬头望去,木栏、箭楼、铁锁门,披甲士兵层层巡逻,门楹上黑漆金匾写着“西山大营”四字。却不入营门,而是往军官及其家眷居住的营区而去。
十四多次跟着康熙来西山牧场射猎,却从没进到军营里头,不由新鲜又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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