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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感情和回应。
单单爱情本身——人一生中最炙热最狂烈的感情,就已是绚丽多彩令人惊叹,像一张蕴含着无尽宝藏的地图等着人去探索,若是再掺杂进知己水平的友情和一生只有一次的first crush,其复杂与多样程度可想而知,简直是将一瓶可乐摇了三天三夜最后还往里倒了一罐曼妥思。
一触即发。
这应该是一个抵死缠绵彻夜不休的夜晚。
不过发生了一点小插曲,金铮又和沈何启杠起来了。
沈何启对小时候的事情打死不认账。
先是说自己绝不可能这么下流去扒刚认识的小男孩的裤子,还要反咬一口:“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金铮:“呵。你怕是自我认知有什么严重误区。”
再后来又说自己怎么可能在演出前因为一件燕尾服闹事惹乱子。
金铮指着黑色的床单,“在你看来它不会是白的吧?”
最后,沈何启干脆直接把自己参加过庆典演出的事情也否认了。
颠三倒四,前后矛盾,逻辑感人。
春宵苦短,金铮不想浪费时间跟她斤斤计较,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和她父母确认让她哑口无言心服口服,正想继续被云同辉打断的事,没料到沈何启鄙夷地奚落他一句:“不要脸,幼儿园就让别人看光了。”
听到这里金铮才意识到沈何启可能是真的对当年的事情没多少印象,顿时有点气结——谁准她连他们的第一次见面都不记得的?她干了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居然好意思忘记!
下一秒他把她拽起来作势要给她穿衣服:“你居然不记得我,好啊,那我们现在就去问问你爸妈究竟有没有这回事。”
在这种时候说停就停,什么变态?沈何启尖叫:“你敢!”
当然,金铮只是做做样子,身为一个男人,不过多看两眼的事,下半身就轻易吊打了大脑。
食饱餍足,沈何启思前顾后,还是觉得即便得到父母的默认也睡不安稳:“我要回家,我要继续当我爸爸妈妈眼中天真无邪不谙世事的小可爱。”她嘱咐金铮,“待会就说我们是去看了场电影知道吗?”
金铮:“呵。”
*
沈耀荣回家后坐在沙发上看着沈何启的房间越想越伤感,女儿出嫁的紧迫感和压迫感在这一刻终于淋漓尽致地爆发,像一道无形的网把他密密地罩了起来。
都快落泪了。
门口却传来钥匙的声响。
很快,沈何启和金铮先后跨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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