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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何启咒骂一声,头往下一缩,整个人拱成一团,脱离了金铮原先枕在她脖子下的手。
这下金铮有点反应过来了,她不喜欢枕枕头,也无法忍受脖子和脑袋下垫任何东西。说热大概是因为懒,毕竟热字少。
于是最后的睡姿是金铮把人抱到自己身上了,正是她喜欢的睡法——趴着,下巴搁在他肩上,额角又垂在床上,脑袋半倒挂。
一室静谧安详。
她是消停了,呼吸撒在他颈边肩膀处,热热地、痒痒地。金铮也闭上眼睛重新酝酿睡意,片刻之前的抵死缠绵一幕又一幕,开始在脑海里席卷重来。
原本明明没打算把进度拉得这么快,毕竟他与她有太多的事情没有说清楚,但是她似乎很排斥说起那些,不是装聋作哑就是顾左右而言他,唯一有兴趣的交流只剩身体之间的,半是勾、引半是怂恿,别谈有丝毫的矜持和羞涩。
美色当前,他也没有这么坐怀不乱的定力,干柴烈火一切都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他们甚至连措施都没有做。
情到深处的时候金铮没忘记去床头柜翻套子,才刚用牙撕开包装,沈何启一把夺过就往床外扔了出去,被情、欲浸得喑哑娇媚的嗓音,字里行间全是挑衅:“敢不敢不戴?”
“别闹渣渣,万一中枪。”他说着又朝床头柜伸出手去。
沈何启一脚踹上他的胸口:“那你滚,不做了。”
这个时候喊停跟满清十大酷刑有什么区别,金铮瞧了她半晌,捏着她的下巴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俯下身去:“这个时候你说不做就不做?你把当我什么。”
她张着嘴有几秒钟的失声,平静了呼吸开口把问题抛回给他:“啊?那中枪怎么办?”
甩手掌柜问得还挺煞有其事的,他差点都要相信这不是她提出来的了。金铮又好气又好笑,故意激她:“打掉。”
意料之内地暴怒了。
手上传来剧痛,金铮忍了半天也不见她松口,另一只手去撬她的牙:“还咬?让不让我去比赛了,你这是打算明天代替我上阵?渣渣将军重出江湖替父从军。”
究竟是替父,还是替夫,他的音调说得很不清晰。
她咬的力道不减,反而更甚。
“好了好了,怎么可能打,八抬大轿抬回家。”
手上的咬合终于一松,痛感沿着神经末梢丝丝蔓延开来,金铮一摸,齿痕极深,湿漉漉的不知是口水还是血。
金铮扳着沈何启的脸左右端详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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