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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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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何启一把捂住,说:“别动。”话里带着不寻常的鼻音和沙哑,显得瓮声瓮气的。

  金铮不顾她的拒绝,手从她眼罩边缘探进去,湿热的水汽立刻包围了他的手指,他有些慌乱,低低地叫了一声“渣渣”。

  在被金铮弄醒之前,沈何启做了场梦,梦到高考结束的时候她和金铮在拐角处的那次遇见,她看起来超酷地与他擦肩而过,可是其实她胸膛里的心剧痛难忍,几乎要被撕裂成两半。心痛从来都不止是一个抽象的心理描写,而是一场实实在在的足以让人痉挛的肉体感受。

  那种当作这一眼就是永别的无能为力,爱恨交加的绝望和决绝,六年过去仍然历历在目,痛彻心扉,以至于她醒来发现自己又一次在梦里泪流满面。

  沈何启捉住他的手不让他再动:“我只是做噩梦了,梦到我小时候养的宠物死了的场景。”

  金铮不说话,强势地摘了她的眼罩,他动起真格来沈何启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被眼泪糊着的半张脸暴露在空气里,水汽蒸发,房里又开着冷气,顿时一片冰冷。

  沈何启眯起肿胀的眼睛,视线里的金铮并不多清晰,但是他那仿佛能洞察人心的双眼正紧紧地盯着她的,她垂下眼睛躲避,双手抓住他的领口扯开话题:“他们都走了?现在几点了呀?”

  金铮沉默片刻,抬起手腕看了看上头带着微弱夜光的指针,说:“快三点了。”但是话锋一转,还是不让她如意,“你说过你妈对狗毛猫毛过敏,所以你家没法养宠物。”

  将军和几何的聊天太多了,沈何启早就记不清自己跟金铮说过这个了。被揭穿了,她也不慌,立马找到漏洞击破:“我说我养的是狗还是猫了?我说的是我小时候养的乌龟。”

  金铮没有再刨根问底,手回到她颊边上细细摸索,奚落道:“乌龟都能给你养死,怎么养死的?是不是人家冬眠的时候你把它给埋了?”

  沈何启“呸”了一声。

  “让我猜对了?”金铮拇指食指在她嘴唇上一下下地揉捏着,时不时轻轻触到她细密的牙齿,说出的话已经变得漫不经心。

  见他又要低下头来,沈何启问:“金铮,你把我……”

  他已经亲到了,贴着她的唇,从喉间发出一声“嗯?”

  沈何启的话在亲吻间模糊不清:“你把我当将军还是沈何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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