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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戴眼镜的小姑娘和她搭话:“你也是来北京参加艺考培训的学生吗?”
舒昀笑着摇头。
“不是也好。”小姑娘突然重重地叹了口气,“这东西贼费钱,总是两头跑,每个周末来回的路费和吃住开销就好几万,培训班也不便宜,主要怕艺考不过又得复读,学校那边不敢轻易放松,不然让家里直接在北京给我租房住,还省事儿。”
“S市不也挺多培训的地方吗?”
“怕达不到北京这边的标准啊,听说给我们培训的老师就是那学校的,每年好多人去找她培训。贵是贵点,能多知道些事儿,也值,就是一直两头跑有点麻烦。”
舒昀笑笑,没再搭腔。
那姑娘把小提琴递到乘务员手上时,还笑嘻嘻地开着玩笑:“姐姐,这你可给我保管好了,学乐器的人,乐器就是命,它要是出点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可不就是命吗?
她突然想起广场上的束发青年,进而想到自己也不得不搁置下这些的那天,是不是也会像丢了半条命一样难受。
情绪渐渐走低,低眉顺目地随着人流往里走。他们的座位在七八排,过头等舱就是。杨初南要照顾凌喻安,和江翎换了。
他把靠窗的位置留给她,站起来让她进去时,细细瞧了她一眼。坐下系安全带时,淡淡地问了一句:“又怎么了?”
舒昀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被人这么一问,一瞬怔忪:“没、没怎么啊。”
“没怎么你结巴什么?”
“因为你突然和我说话……”
江翎靠着椅背,微侧着身,左手搭在扶手上,指尖不时敲打磨砂不平的表面:“那把吉他,哪儿来的?”
“别人送的。”
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说吧,关于吉他,关于那个人。”
“说什么?”舒昀莫名。
“不知道,想到什么说什么,可能说出来会舒服一点。”他靠回去,看着前上方的屏幕,上面正播着乘机须知,“我今天刚好有耐性听人吐苦水。”
“你觉得我心情不好和那把吉他有关?”她扯动嘴角,浅笑着。把小包自肩上拿下,放在身侧。
“难道不是?”他挑眉反问。
“你知道有种东西叫泪痣吗?”在江翎不明所以地看过来时,她伸着食指指了指眼尾偏下的小痣,“喏,就是这个,人家说,有泪痣的人一般情感比较丰富,多愁善感,而且容易流眼泪,我想是有一定道理的。”
江翎应该挺无语,转过头去一言未发。
舒昀乐了,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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