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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到最后，对方还凑到她耳边问她好不好。

　　沈又晴也忘了自己是如何回答的，只记得自己的喘息和对方的呼吸混在一起，如品过上好醇香的酒酿，昏沉如醉后的情语呢喃。

　　直到上午与薛杰睿约见在公园，同行的还有几个时常在抚养机构看见的孩子，一个个手里都拿着冰激凌，沈又晴看了眼远处飘荡的小猪佩奇气球，正思考为什么这个脑袋像吹风机的东西能够如此讨小孩喜欢，忽听薛杰睿问：“你怎么了？”

　　沈又晴转头，下意识瞥了眼紧跟在后头的裴遇和江衍，不解问：“什么怎么了？”

　　薛杰睿说：“你这个黑眼圈，是准备COS国宝？

　　沈又晴说：“昨天睡得有点晚。”

　　薛杰睿耐人寻味看她一眼：“这样。”

　　沈又晴：“……”

　　随后裴遇跟上，有孩子缠着江衍要买糖吃，江衍一本正经的给一群孩子科普蛀牙知识。

　　裴遇说：“想玩什么？”

　　沈又晴：“摩天轮？”

　　裴遇问：“爬山吗？”

　　沈又晴看了眼远处，想着过过二人世界好像也不错，便点头答应了。

　　只是爬山，远不如沈又晴想得那么轻松，还在山脚时沈又晴便已是喘息连连，裴遇问她：“要不要背你？”

　　“不用，”沈又晴实在不忍心，强打精神，“我不累。”

　　“那休息一会儿？”裴遇说，“你喘得我有点受不了。”

　　沈又晴：“……”

　　沈又晴吐槽：“你最近的车速有些超标了。”

　　裴遇漫不经心道：“不好意思，刹不住。”

　　说着便拉她在一旁的石椅坐下。

　　两个人走走停停，待走到山顶时，已是下午，沈又晴啃着在山腰买的糖葫芦看远方山河。

　　而不远处，有人“啊——”的尖叫，围观人群也跟着一起“啊——”，还是带回音的那种，此起彼伏，久不停歇。

　　裴遇转头看着前方。

　　沈又晴瞧处端倪，问裴遇：“你想玩蹦极？”

　　裴遇说：“想玩吗？”

　　沈又晴说：“我没试过。”

　　裴遇：“试试？”

　　沈又晴一阵沉默，而后诚然道：“你每次说试试，我都有心肌梗塞的感觉。”

　　裴遇：“……”

　　裴遇没说话，抬脚往前走。

　　沈又晴傻眼：“你说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