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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忍?
沈又晴不愿再跟薛杰睿贫嘴,跟在裴遇后面去找邹昌铭。手机屏幕的幽光照在裴遇英俊的面容上,对方神色复杂:“没有接电话。”
沈又晴心有不安,但想想邹昌铭那么大个人了,还是泞大教师,在学校里应该也出不了什么事。沈又晴猜测:“会不会是马上回来了,所以没有接?”
薛杰睿点头,接话:“也可能在上厕所。”
话音未落,裴遇突然加快了步伐。
顺着裴遇的目光看去,沈又晴隐约望见了一个佝偻的身影,坐在树荫下的长椅上,将整个人隐于一片黑暗中。邹昌铭勾着腰,用掌心按住了双眼,像一只直不起背脊的大虾。
听见动静,邹昌铭迅速抬起头,借着微弱光线沈又晴隐约看见对方泛红的眼眶。
邹昌铭语气很轻,像是在极力掩饰自己内心的情绪:“你们怎么来了?”
裴遇的声线没有太大波澜:“比完了。”
邹昌铭愣了一下,有淡笑的声音,道:“那走吧。”
沈又晴屏住呼吸,又听裴遇开口:“谁打来的电话?”
邹昌铭叹气摇头。
裴遇嗓音不悦:“又是那个人?”
沈又晴一头雾水,半晌后才从双方的对话中窥探到丁点信息。自温阮离世后,温阮母亲把所有过错都推给了邹昌铭,后来其丈夫被捕,女人心力交瘁,更是痛斥邹昌铭悔了她的整个家庭。
“张海根办了取保手续,昨天已经出来了,”裴遇说,“听说是高血压,状态非常不好,所里怕出事,不敢收。”
沈又晴没明白,用手肘碰了碰一旁的薛杰睿,小声问:“张海根是谁?”
薛杰睿本来想摇头,思考了几秒,恍然大悟:“温阮她爹。”
沈又晴错愕:“她爹姓张?”
薛杰睿解释:“温阮母亲是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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