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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张然觉得距离还是太远，干脆趴到了地上，单手撑起头，“不要害怕，一点都不痛苦。”他的手抚上雨夜的脖子，慢慢收拢，妖力通过掌心传到雨夜的身体内。

雨夜的意识一点一点流失，他听到耳边的低语，但听不清说的是什么，忽然间，脖子上的力量消失了。雨夜大口的换着气，体内的妖气迅速的返了回去。

被自己的妖力烧了手，张然望着自己的手，不可置信，“怎么会呢？你是个什么东西？”

这句话该他问才对吧......

张然不死心，再一次的施展妖术，却被中途打断。房间的角落里突然出现一个人影，那人一点一点的走进，张然看到那人，收了所有的妖力，退到一边。

“我都和你说过了，这个可不是你的食物。”来人给雨夜松开铁链，握住他的手腕，细细揉捏，“勒疼了吧？”

雨夜呆呆的望着他，半天没了反应，学长......

林曲泽抬手，掌心对着张然，“火神招来！”

张然应声倒地，附在他身上的妖怪以旁人无法看清的速度，投入到召唤阵中。

他不是灵力不足？林曲泽施咒术的时候，分明灵力充沛，甚至可以说是他见过的咒术师中最为强的。

“别这么看着我，雨夜，我是骗了你。”

个子很高的青年，温柔的声音，多么符合的特点，可他从来没把林曲泽和这一切联系在一起。那个对他照顾有加的学长，怎么会成为这件可怕的事的操纵者？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其实我早就告诉你了。”林曲泽离开他，踱步走到房间的角落，整个人笼罩在阴影中。“我记得和你说过我的爸爸是怎么死的。”

【可是你说过你并不恨，是假的？】

“不是假的。”林曲泽无所谓的笑笑，“他死的太早，我对他并没有什么印象。我这么做不是为了报仇，雨夜，你要知道，是为了完成他没做完的事。妖怪终究是妖怪，永远不能凌驾在人类之上，我们是咒术师，难道不是天生有维持两界平衡的责任？如果我们能够完全掌控他们，不就达到目的了？”

【平衡不是这个意思，你想要的掌控会引起反效果，会让这个平衡打破。妖怪们会反抗，就连那些本无心害人的妖怪也会被逼的与人为敌，到时候遭殃的还是人类。】雨夜随后移到张然身边，探了探他的鼻息，松了口气。

“想要完全压制，当然需要付出代价的。一点小的代价并不能算什么，雨夜，我想过与你合作，就连感情牌都打上了，但是你回绝了我。你知道治疗哑病的那本古籍是谁遗落的吗？”

雨夜的身体一瞬间僵住了，他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林曲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