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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指着尽头的那扇铁门道:“如何到头了,这不是还有一扇门吗?”

  牢头赔笑道:“大人,这是大狱里扣押重犯的地方,没有上官的行令文书,小的们也不敢开门呐。”

  她说着就向后头退去,谁知撞上一堵肉墙,她抬头看去,心中不由咯噔一下。几位身形高大的武官面目模糊在黑暗中,为首的那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开门。”

  牢头直觉不好,高声叫道:“你们是谁!你们——”

  话还未说完,人已经顺着墙软软倒下。狱卒惊慌失措中也被一拳放倒,为首的女人在牢头腰间摸索片刻,取下一大串钥匙,依次试过都无法打开铁门。最后在牢头怀里另摸出一把样式独特的,她们用这把钥匙打开了尽头的铁门。

  门内有微光透出,屋中无窗,四面皆是石墙。房中摆设不过一张桌一张床一盏油灯,许用的久了,桌沿边上凝着黑色的泥垢,不过地面清扫的格外干净。一人坐在灯下看书,听到动静抬起头来。

  武官打扮的女人中走出个个头稍矮的人,手中提着一个布包,见了她颔首道:“燕大人。”

  燕惊寒披着件旧袍,胸前衣襟微敞,嘴上叼着根稻草,波澜不惊地瞥了她一眼,继续低头看着手中的书。

  “等会,这最后一个故事了,我得看完。”

  那女人抬手,铁门便合上了,于是房中只剩她们两人。

  燕惊寒翻完最后一页,呸掉口中稻草,端起瓷碗豪饮了一大碗茶,才看向那人:“你是谁派来的?”

  女人不答,只将布包放在桌上解开,露出里头的东西,一壶酒,一只杯。

  杯子既然只有一只,那么对饮就是不可能的了。燕惊寒捏着酒杯仔细看了看,抬手就将它仍向墙砸了个粉碎。做完这一切后,她平静无比地道:“没意思,这酒怕是喝不成了。”

  女人笑了起来,如同变戏法般从袖中取出一个杯子来,道:“燕大人不必担忧,这酒还是能喝的。只是不知,你是要喝敬酒,还是要喝罚酒?”

  燕惊寒道:“喝敬酒又如何,喝罚酒又如何?”

  女人道:“喝敬酒,你自然无事;喝罚酒,怕难出此门。”

  她话锋一转:“不管敬酒罚酒,燕大人都得先把东西交出来,这事情才好商量。”

  燕惊寒掩住嘴打了个哈欠,向床上一躺,不屑地道:“上一个与我说商量二字的人你知道是谁吗?梁濮梁州牧,你又算哪根葱,无名无姓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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