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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角印了玺印,红泥尚湿,显然是刚刚印上去的。

  这样一道空白的圣旨,代表了皇帝的无奈与退让。沈明山眼中划过一道精光,心中大定,但面上却是犹疑不安:“殿下,许是老臣年迈眼花,这圣旨……?”

  恭王哪里不明白她的意思,当即道:“并非是阁老眼神不好,这是道‘白宣’!”

  大臣们只见沈阁老怔了怔,片刻后以袖擦了擦眼角,哽咽道:“陛下、陛下这是同意立太女了?陛下圣明,臣不胜感激!”说着便颤颤巍巍地下跪行礼,恭王连扶都来不及扶。次辅既跪,阁臣们也随之跪下,参行大礼。

  恭王便道:“既是如此,那便请周大人按照以往的规矩,在白宣上誊写圣意罢。”

  大学士俯首一拜,提笔研墨,不一会就已经写好。若无皇帝示下,圣旨向来都有固定的格式,只需人抄写好后加盖玉玺便可。接下来这道旨意会先发到内阁,由首辅率阁臣们看过,内阁在皇帝玺印下加盖一枚小印,像立太女这种圣旨宣读后会交由承徽府保存,归置在高阁之上,作为一种象征与凭证,昭示国有后继。

  内阁盖好了印,在场的大臣们在另一份文书上署名按押,交由恭王细细检查过后,验证无误,就归入一只木盒中封好,再由宫人送至皇帝那里过目。

  谁知那宫人接过后跪地道:“方才陛下还有一言吩咐奴婢,道这圣旨若是写好了,不必再送来了,传旨便是。”

  恭王一愣,向四周看了看,无人出言反对,便道:“那就依陛下所说,传旨罢。”

  宫人应诺,捧着东西踏出宫殿。

  沈明山眉头微微皱起,若是真如她所想的那般,信阳王就算占了辰州,但太女既立,她便失了道义,没资格问鼎帝位,除非把六州都打下来,但这可能吗?再笨的人都知道韬光养略,她必然会趁乱退回封地。而那是辰州州牧已经换上她的学生廖静洁了,她手中握着信阳王出兵逆谋的证据,几乎直指夕信阳王便是辰州哗变的主谋,就算信阳王再如何嚣张跋扈,照样必须听她的。

  而朝中太女年幼,内阁辅政总揽大权,也实在没什么可担忧的了。如今只需静候,等着……

  沈明山却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依照她对皇帝的了解,难道就真的这么妥协了?

  但立太女这步在她的计划中太重要了,以至于她不得不暂时放下心中的怀疑,牢牢的抓紧这个机会。

  没一会殿门开了,外头似乎起了风,寒意涌入殿中,吹的绒帘来回摇晃。

  一人掀起帘子,平静地看着在场的大臣们。

  沈明山一下子震惊了,严明华为什么会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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