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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濯想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若是无事相求,为何要在此地特意等候她?她自然沉的住气,闻言道:“谢大人说的是,是胡某唐突了。”
这般绕弯子似的圈圈转转,谢祺终于说明来意:“谢某不过是想与胡大人打听件事,胡大人上次将那纸条交予殿下时,殿下是如何说的?”
胡濯微微一怔,没想到她竟然问的是这件事。那日她去刑部,却发现弄丢了楚晙的签条,正心惊自己的闯了大祸,即刻赶回重华宫向楚晙请罪,楚晙却道:“谢祺在宫道上拾得这签条,方才着宫人送了过来。”
胡濯跪在地上,看到她伸手去展开那张签条,手指轻触纸张,似在勾划着什么,她忐忑道:“殿下,臣——”
她倏然住口。
灯盏下的人如珠玉般明丽动人,她像是陷入了沉思中,侧着头以指勾写着纸上的字迹,眼中流露出可以称的上是温情的东西。胡濯疑心那是自己看错了,却见她顺着字迹指尖摩挲过纸张,似乎在想着什么事。
忽然楚晙低了低头,好像要借着灯光看的更清楚些。胡濯不安地看向她,却见她十指交握,撑住额头,几不可察的轻叹一声。
这动作令胡濯觉得非常奇怪,她小心出言问道:“殿下?”
楚晙松了手,淡淡道:“何事?”
那仅有的温情流露,仿佛只是她的幻觉,楚晙放下双手的瞬间胡濯看清了她脸上的表情,那种深切隐忍的,却难以遏制温情,给人一种似乎在思念情人的错觉。她突然有些发冷,好像窥见了本不该知道的东西。楚晙起身向书房外走去,她恢复了平日淡漠疏离的样子,站在丹陛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胡濯感觉到她的注视,那其实更像是一种打量、评测,她背后发寒,不敢露出一丝异状,良久才听见楚晙道:“你不必管这些事了,下去吧。”
胡濯顿时松了一口气,等退出书房时才察觉后背已经全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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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她不知道谢祺问这件事究竟是为什么,但她本能察觉那夜所见所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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