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213(2 / 2)

加入书签

  她打了个哈欠下马车,长随在她身后道:“大人,是孙大人的加急信,上面说长安传来消息,信王殿下离京就藩,她的封地就在咱们安平郡中,大人已经着手安排迎驾,请您回去一道商议此事。”

  清平正伸懒腰呢,闻言差点闪了脖子,她疑心自己听错了,问道:“你说谁?”

  长随重复了一遍:“信王殿下。”

  一阵清脆的铃响落在风雪夜里,马车走远了,清平茫然的看着驿站边的灯笼,道:“你说的是......哪个来着?”

  “是信王,皇四女,大人,您这是醉了吗?”

  长随就要去扶她,清平摇摇头,裹紧了身上的披风走进驿站。上楼的时候她仿若走在云端,深一脚浅一脚的,一边的长随看的心惊胆颤,真怕她就这么从楼梯上一头栽下去。

  幸而平安到达客房,清平摇摇晃晃的关了门,在长随担忧的神情中一头栽倒在床上。

  晙,字义有明之意,是朝阳初升时的明光浩荡,泽被苍生时的气象万千。

  是那人眼幽深眼中落着的光,如冰冷的火,炙热的雪;是一触即散的碎冰,落在春分时的湖面,隐隐听见水下涌动的暗流。她坐在支开的窗扉下,手捧着一卷书,回头静静的看着自己,这一眼是万古洪荒千载白云,于茫茫人海中准确无误的攥紧她。

  温暖春夜中纱帐低垂,她低头去看她的眼睛,那又是一种别样的景致。喘息间她觉得自己化作了潺潺流水,在她手中跟随着本能起伏。是渴望绽放的花蕊,在痛与快感的交织中达到顶峰。

  清平皱着眉头合衣卷起被子,驿站冰冷的床显然和醉梦中温暖的肢体相触感背道而驰,令她有些觉得格外难捱。但或许是饮酒的缘故,这幻觉竟如同真的一般,她自觉情潮汹涌,几欲摧垮她残余的理智。

  黑暗中只听闻窗外风声,她喘了一口气,把头埋在了被子里,妄图寻求一丝解脱。

  事实上在来云州的三年中,无数个醉酒的夜里,她时常在梦里回到长安,在落满日光的走廊边,抑或是寂静的书房中。究竟是身处异地他乡的思念,还是某种难言的躁动,却都向她说明一个问题。

  即使她非常不想承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