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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妈妈哄睡了之后,杜然找到了刘嫂,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我妈的病真的只是早期吗?”杜然不敢肯定妈妈有没有骗她,只能背地里自己问着。
刘嫂诚惶诚恐的说道:“是早期!这点没错,我早就让她去医院静养了,她说啥也不愿意,为了不让你担心一直在家里休养,还不让我说,哎,我只能瞒着了,你妈妈都是为了你啊。”
杜然咬着唇,谢过刘嫂之后独自回了房,在黑暗中她沉思了一会儿,还是拿出了出门时被沈军强硬要求带上的手机,按下了号码。
几乎在拨通的那一刻就被接通了。
“小然啊,找爷爷什么事吗?”
杜然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恳求,道:“爷爷,我妈妈的病情……”咬咬牙,接着道;“我想送她去更好的医院。”
电话那头,沈军依然笑得很慈祥,道:“爷爷可以安排,这一点你放心吧。”
杜然的鼻子有些泛酸,她不是没有骨气,但是骨气换不来她妈妈的生命,坚持无所谓的底线更可笑,她只有这么一个亲人,为此她可以付出一切。
“爷爷,那个仪式……什么时候举行。”
这句话平静,却坚持。
杜然永远也不会看见,当听到了这句话后,坐在太师椅上的老人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在黑暗中还有些渗人。
“七月半,小然安心等着就好了,爷爷会准备好一切。”
杜然低低的应了声。
“好好玩吧,孩子,忘了祝贺你,小状元啊,真是了不得,爷爷会给你准备一份礼物的,别担心,那些记者不会在打扰你的。好好享受这五天的假期吧。”
挂了电话之后,杜然沉寂了一会,才擦干了眼泪,她又欠了沈家一份情,这份情已经不单单只是和一个牌位成婚就可以了断的,隐约间她似乎给自己加了一层枷锁,可她没有别的选择。
这一个夜晚,杜然躺在床上,彻夜难眠。
在天亮时才刚刚眯了一下眼,就被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给吵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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