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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
虽然不明白,路西还是点了点头,“哦。”
没有人再提之前的不愉快,就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除了陆冬的锁骨尾端多了两排牙印,一个大点的疤痕正好覆盖在两个字母之间,模糊了字迹,为这场荒唐的冷战画了个句号。
“我们以后都好好的。”
“好。”
项右比陆冬晚回来几天,秦淮的后事都是秦唐忙活的,他爸想插手秦唐没让,生前没尽父亲的责任,死后再表现也没人在乎了,想必秦淮也不会有多乐意,那边忙完陆冬就回来了,项右和他一块动的身,只是没回家,不知道一个人去了哪。
听陆冬说,自从秦淮走了之后,项右始终不悲不喜,像个局外人,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帮着秦唐张罗,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该吃吃该喝喝,正常的近乎冷血了。
秦唐本来还想让陆冬安慰开解他一番,看他那样,都有些替秦淮抓挠了,是我没见识?还是基佬本来就这样?
回来的第二天路西专门回家了一趟,在项右屋里欲言又止,便秘一样吭哧了半天,刚张嘴就被堵了回来,“要是安慰我的话你可以滚了。”
项右对着电脑聚精会神,一封一封的查看邮件,认真的劲头让路西觉得打扰他就是一种罪过。
“我。。。我。。。。。。”路西觉得陆冬说的对,项右看着太正常了,物极必反,这人该不是打击过头了吧?
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什么,最后还是滚了出去,实在是路西没有安慰人的经验。
还有,项右不停敲击键盘的手上多出来的那串佛珠提醒他,外人说再多都没用,摆在明面上的不一定就是你看到的,你一个旁观者永远无权站在当事人的立场发表看法,他相信时间可以淡化一切,檀香味也会越来越淡。
今年的雪多,入冬以来,一场接着一场,老天爷打定主意不过日子了,一夜之间白了世界,屋里气温高,玻璃上白乎乎的都是水汽。路西披着被子顶着鸡窝头眯着眼发呆,这已经是陆冬催的第三次了,再拖就要迟到了,想想花瓶上下翻飞的殷红嘴唇,还是打了个哈欠去抓床边放的衣服,直接掠过最上面的保暖衣,往身上套牛仔裤。
“穿上。”门口路过某人。
路西嫌弃的把保暖衣丢一边,“太难看了。”
“我不嫌弃你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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