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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茶饭不思、嗜睡。有时,甚至要睡上一整天。所以,即使是我们,现在也只隔三差五能偶然一见罢了。平日里,那些下等的士卒,肯定是见不到张相公的,就是那天的上香,张相公也未曾亲临。”
“哦,”吕祉点点头,“张伯英没有请医调治吗?”
“请了。那个袁溉又巴结上张相公了,赖在这里不肯走。”张宪颇为岳飞忿忿不平,“嫌鄂司给不了没奈何,嘿嘿,亏他还假清高,字什么道洁。”
果然,袁溉又来这里趟浑水了。
“话不能这样说,袁道洁这人是个游戏红尘的。”吕祉将话题引导到自己的方向上,“既然游戏红尘,难免就会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举措。你既然才说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就不应该一眼把人看死了。要多交往一下,再下结论。我正要问你,你跟袁道洁打过交道吗?”
“没有。”张宪如实承认。
“袁道洁看不起你吗?”
“不,有天他找我似有结交之意,被我回绝了。”
“如果是这样,我有一番话,请张太尉暂且一听。”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笑笑,某些博士还写论文呢,古代朝堂礼仪都不懂。不辩就是认罪,呵呵
上一章忘了放注释,卢象升的《湄隐园记》
阳羡桃溪在邑西七十里,万山环匝,林壑鲜深,溪水涟淪(微波),其中复有平畴墟落映带左右,真习静奥区也。出城舟行雪蓑、烟寺间,凡数百曲乃至溪湄,余家读书园在焉。千柳垂垣,清流绕垞(小丘),苍峦绣壁当其前,远岫烟村绕其后,篱院鸡犬,景色蓊翳(草木茂密,有浓荫)。衡门(横木为门)数尺,不容车马,今将凿石为额(门额)曰“湄隐”。园门以内,松径、桐蹊、花棚、竹坞及所谓双桂轩、斑衣亭、豹隐斋、听鹤山房皆创自家君。年来稍廓旁址,得旷地十余亩,余思筑室而归休焉。拟构书楼五楹,即颜曰“读书”。楼列架满,其四悬籖(标签)万余,为朝夕自课(自己按计划读书)也。楼须高敞,周以复道,遶(绕)以廻栏,丹垩(有色土)不施,绮绣不入,虚其中,前后洞达,令溪山烟月据我坐上,时时遣我岑寂(冷清)。启楼后望,作露台与复道平,宽广可十余武(古时以六尺为步,半步为武),列怪石、盆草、瓷墩、石几之属。夜深人静,月冷风长,瑶琴一弹,洞箫一弄,此亦吾之丹丘(仙人居处)也。台名“敞居”,镌片石识之。去台二丈许,高垣圭竇(凿壁而成的圭形小门)别为院。曲室数区,宛委而入,东西莫辨,岩壑同幽,为避暑室三楹,曰“月窟”,为煖室三楹,曰“旭坞”,大寒暑则入而盘礡(广大)焉。过此,开隙地,植女桑、弱柘、菜畦、稻垅其间,值山雨乍晴,吟诵余息,荷锄戴笠,亲执其役,以察物理攸宜,四时亭毒(养育),曰“明农逸墅”。此楼以后之大槩(概)也。楼前三丈许,凿藕池半亩,引流以入,星布怪石於莲芡(芡,水草,又名鸡头)间,可据坐以钓。叠石为岛屿,峙乎中流,荷香酽时,或一披襟其上,亦不减登华(华山)顶看玉女洗头盆(喻石臼,凹形的石坑)也。池旁垂柳、瘦石、短草、攲花掩映萧疏,俾(使)有远致。再前丈许,编柏为苍屏,作高轩五楹,名之曰“石友堂”。堂与双桂轩近矣。客过(访问)予者当止于是,胜日偶逢良朋适至,汲清溪以煮茗,采园菓而开樽,藉草飞觞,荫桐点笔,搜讨疑义则代尘(尘尾)以松枝,嘲弄风月则取茵于花片,乐不取于丝竹,礼无拘于送迎。堂前宽平,令有余地,石丈可呼(引米芾拜石的典故),故所以名吾堂者於石、於友有取焉。花须茂密,树贵萧森。松桧、竹柏、棕榈、高杉有不瘁之颜,后彫之操,吾爱其贞;牡丹、芍药、桃梅、海棠有欢悦之色,吾尚其不寒俭;兰桂、蜡梅、茉莉有激烈之香,吾欣其不柔媚而臭味(气味)佳;芙蓉、垂柳、梧桐、莲菊以及水仙、秋海棠之属,并以韵胜;石菖蒲、薜荔、芭蕉以及古槐、老藤之属,并以幽冷胜;橘柚、葡萄、香橼、佛手、银杏之属,枝柯已极可玩,果实复具珍珠,咸当博求佳种,多植远移。夫吾园之富有至於如此,视(比较)古人三径松菊、蓬蒿一室不太侈乎?然木石烟霞,造物不忌,吾将奢取之。平生无他嗜好,林泉、图史之癖苦不可醫。一行作吏与山灵别,且十五年,隔溪长松再翦(尽)再茂,今又丈余,能作怒涛声闻于两岸矣。长须(家奴)从里(家乡)中来,话其崖略(大概情况)。荨鲈之思,宁待秋风而后起乎?(引晋书张翰去官返乡典故)家有藏书千卷,久束高阁,日事马足车尘,今谋归逸,方当觅绿醑(美酒)红攲,纵酒欢乐,顾(只是)以读书名流作老博士生活,又远去(离)城郭,索居荒寂,想闻者当为捧腹,然亦各有其志,不可强也。犹忆少时,每读书至“生于忧患”,未尝不低回三复斯语。年踰二十,筮仕(入官)得司农郎,持筹(理财)穷日夜,如是凡三载;出守天雄,值军兴征发如雨,讼狱、钱粮之苦视为郎时十倍,如是复四载;寻备兵畿(京城)南,镇抚郧楚,再拜简命(皇命),督七省将士,与大司马洪公(洪承畴)同任讨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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