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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该偷懒的时候偷懒,该耍滑的时候耍滑,他、娘、的就足够让其他人成事了。是以,罪人自来淮西,未曾受孔贼一道命令,一直安守本分。”
这边话音刚落,靳赛一张脸早已气得通红,一脚踢到了陈四凤的后背,把他踹翻在地上。
刘子羽在军中也是有年头的,其间因果不必细说也已明白,夸张地感叹了一声。就连刘锜也自觉脸上无光,频频摇头。吕祉立即想起了当初那场大火,难怪那些伪齐细作如入无人之境。陈四凤关键时刻闭一只眼睛看来起了不小作用。然而,事情可气在,就算换一个人,恐怕也不会有另外的结果。
靳赛继续狠踢陈四凤,边踢边骂,“贼厮鸟,不踹死你我就不姓靳。”
直等到靳赛把陈四凤踢得满地翻滚,吕祉才制止道,“靳太尉,住手。按陈四凤所言,你治军不严,过失也不小。你这样踢他,敢是要将犯人踢死,解脱自己的罪责吗?”
靳赛哪敢忤逆吕祉,立即跪下请罪。
吕祉压抑胸中怒火,狠瞪一眼靳赛,继续问陈四凤道:“陈四凤,既然如此,你缘何在伪齐被废之后,又想到作恶了呢?你是怎么被靳太尉缉拿至此的,赶快如实招来。”
陈四凤:“宣抚相公,罪人不是被靳太尉捉住的。罪人是自首的。”
“嗯?”
“前些日子,罪人听说伪齐倒台,心中暗自庆幸,以为可以从此踏实地当个小头目,在大宋安家落户了。不成想,昨天辰时,罪人从个花子手中,接到了个纸条,上面写着孔贼与罪人定下的暗号。孔贼吩咐罪人利用靳太尉的关系,留意打探庐州大会的布置。一伺打探清楚后,就让罪人写在纸上,送到城东城隍庙香坛下面,到时候自有人取。罪人思前想后,不愿再给虏人效力。于是向靳太尉出首。”
吕祉道:“靳太尉,陈四凤所言可是属实?”
“宣抚相公,陈四凤跟末将也是如此说的,末将不知道真假,想着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拿到宣抚相公这里肯定没错。”靳赛谄媚地笑道。
事情终于明了,吕祉略一思索已经想通了前因后果。陈四凤不愿做金人奴隶,他想不遵从指令,又不知道孔彦舟还派了多少细作潜入宋境。自己在明其他伪齐奸细在暗,说不定就会被除掉,这脑袋多少不太牢靠。于是他自恃自己几年来不曾为伪齐效力,挑明身份向靳赛自首。拼的就是吕祉念在他首先反正,为了树个榜样,不会责罚。
靳赛虽然是战场上的逃兵,官场上的心思可是厉害。当初告倒郦琼,就是他的“大功”。郦琼既死,靳赛却也没捞到便宜,这位就清楚吕祉对他不满了。于是趁陈四凤自首,做出大公无私的态度,将陈四凤捆到他的面前,以博得好感。就算靳赛博取不了吕祉的好感,至少也可以洗脱交通伪齐的嫌疑。一石二鸟,真是好算计。
一个个都是人才。吕祉心中气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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