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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我正在制定可行的方案,大体计划已经明了,我正补充细节。我想把我从薛凛的人生中彻底抽离,这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薛凛那句“如果有那么一天的话,记得告诉我,我陪你”给了我很大的震动,也给我敲警钟。我自认没重要到这种程度,但薛凛是个情绪化的人,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干这样的事。

  对他而言,死是一件痛苦的事,死是一件很难的事,我不敢去赌这些可能性,我必须确保万无一失!我死了就死了,薛凛就太可惜了,而且也没必要。

  我是李为仁的最后一位病人,他说他要转行了,解脱一般的神情。我除了在预约的时间里和他交谈,其余时间里没有任何的沟通。

  他每次见我,都很精神,也很平和,无论我干什么他都很冷静。

  他的冷静其实是我的希望,或者说所有病人的希望。

  事情还没那么糟,兴许我还有得救。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大约不是什么好事。能让一位喜欢医学的医生失望到这种程度,真的很严重。

  大抵,人活着有太多的无奈和不可告人的伤疤。

  李为仁他妈是护士,他爸是医生,他的爷爷奶奶都是医生,他读医科大学不是因为家里逼迫,也不是因为什么救死扶伤的志向,只是对心理学感兴趣而已。

  这次转行,能看出他的决心有多大。

  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了句加油。他也笑了:“我可能是第一个被病人安慰的医生。”

  “我预约的时间早已结束,现在,只是朋友间的闲聊而已。”

  我笑着告诉他我的计划,问他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李为仁表情复杂,他说:“我已经不是医生了。”

  “我知道,正因如此我才问你,现在你就是我的一个朋友而已,我相信你能理解。”

  他苦笑:“我理解,但我不认同,我也不会回答。”

  我很淡定,我就是赌一把,看他会不会回答,答了,能帮到我一点,不答也不影响什么。

  我笑着和他说起最近发生的一件奇葩事儿。

  我除了教我固定的两个学生,还会去带一带基础不怎么扎实了学生,减轻老板的负担。其中有一个学生,独来独往,很阴沉的一个人。

  他告诉我,他得了抑郁症。

  我当时一下子就懵了,这是一份很沉重的信任,也许是因为我平时冷静温和的形象太可靠?

  我不动声色地问:“医生怎么说?”

  “我没去看医生。”我一下子就急了,这个必须去看医生啊,及时看医生治好的机会很大的,要是一直拖一直拖,自己硬抗,会死。不对,我猛地清醒过来。

  “那你怎么知道你得了抑郁症?”

  “网上测的。”

  我脑子里不可抑止地开始刷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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