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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说过,煜亲王手上的立阳军是天京最大的威胁,如果现在不除,他日煜亲王一旦有谋反之心,就不像刘烠那般好对付了。
只是谋逆案刚了结,十六卫虽然重新回到父皇手中,但还不够趁手,要想彻底解决煜亲王的问题,还需要从长计议。
——父皇用了这么多年,还是没能缴了煜亲王的兵权,更拿捏不了立阳……看来这个重担,只有将来他来承担了。
既然不是翻脸的时候,那就要多多亲近,让对方放松警惕最好。
相比于冀州皇帝,刘荃作为侄子,又还是个少年,理应更容易亲近煜亲王才是,但整个“亲近”的过程似乎并不如他一开始想象得那般顺利。
因为父皇说煜亲王心思深,对看起来沉稳的人反而有戒心,所以刘荃就想在煜亲王面前表现得天真一点、坦率一些。
他不说政史,不提谋逆案,只是以少年好奇的语气提到北境风情、提到海,借这些寻常小事,找些话题跟叔叔说话。
但刘荃不知道的是,在刘煜心里,真正的天真应该是像小崽子那样,大人把它们不喜欢的胡萝卜削成小兔子的形状,再哄一哄,它们就能一口吃下去。
真正的坦率,应该是每天夜晚混战争夺晓年枕头边上离他最近的那个位子时,小崽子露出肚皮撒泼打滚的傻样,和偶尔想让晓年抱、结果却被刘煜这个叔叔截胡时它们龇牙咧嘴的嚣张样。
哪怕小崽子一天到晚闹腾,还总跟他抢人,但它们是他和晓年养大的、教大的,是晓年的心肝宝贝。
在刘煜心里,眼前这个彬彬有礼、形容姣好的皇长子,比不上它们分毫。
不管他是不是刘炘的儿子,煜亲王都没有这个闲心去照顾他。
他要陪着晓年照顾两个小崽子,已经用了剩余的全部耐心。
他们就这样一个殷勤、一个冷漠过了好些时日,叔侄俩的关系并没能在半个月里迅速升温。
刘荃感到挫败的同时,也相信刘煜确实是个难以讨好的敌人,遂更加警惕。
好不容易等到皇长子的及冠礼,陛下也册立了太子,煜亲王几乎是立刻启程回立阳的。
而此时,简府也在为晓年的及冠礼做着准备。
对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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