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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官周都是一声不吭却做一些暗戳戳的事钓着他留下,现在有的人想自荐枕席,只收获到一声极不客气、带着满满冷讽:“你做梦。”
谢以意料之中,全然不恼。反而是不该羞恼的人羞恼了,出来喝个水只囫囵润湿了唇,连杯子也忘了拿,留了个冷漠的后脑勺转身就走,莫名的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也许是时隔这么多年,谢以依旧轻轻松松地就可以做到三言两语把人逗得一肚子闷气,官周被他这么一闹,那些纠结的牵挂的不放心的顿时不复存在。
回房间十分钟,夜色里就融进了均匀微弱的呼吸声,近乎是官周这几年入睡最快的一次。
其实他只是不放心。
因为不真切。
一切都发生在一天之内,让他脑子几乎要宕机,对于这些信息接受得如梦如幻,好像一转身会发现这只是他的臆想。
所以心里头空荡荡的,不安稳感比这个人不在的时候还重。
次日商场音乐远远传来的时候,官周就在这样一片空茫茫中睁了眼,宿醉似的,望着头顶煞白的天花板,看了一分多钟也不眨眼。
零碎的记忆慢慢回笼。
昨天,做了两台手术,下班,李主任又又又又安排了相亲。
这次相亲还是和男的,对方叫赵、赵……赵秉。
不喜欢,没兴趣。没感觉,他要拒绝来着,但是好像后面答应了人去看电影。
……?为什么答应?他吃饱了饭没事干吗?
下一秒,刚刚还躺着的人猛地坐直了,掀开被子连鞋都没穿就光着脚急匆匆地跑出了门,急切又慌张地在不大的空间内一寸寸地扫视搜查。
从玄关到阳台,什么也没有,干净得像一间样板房。
他的心一下子就冰凉一片,铛的一声坠了下去,沉甸甸地压在胸口。
好像这种事已经发生了很多遍,官周站在原地,瓷砖冷得锥心的温度刺一样扎进脚底板。他耷拉着眼皮默了片刻,然后恢复,按部就班地打算回房间洗漱再上班。
目光收回时,从撒着日光的阳台,掠过铺着薄被的沙发,再到脚下隐约反射的人影的白瓷砖。 ?
官周快步走到沙发前,面对着铺得手艺极差的被子。
这时门口传来开门声,一声清脆的锁落响后,那个人似乎也没想到一进来就能看见他:“……醒了?”
官周眨了一下眼。
谢以上下扫了他一圈,察觉了什么,抬起手冲他晃了晃手里拎着的几袋东西,解释道:“没走,我去给你买早餐了。”
他把东西顺手放玄关柜子上,弯腰拿了双鞋过去,送到人脚下,又自然地捏了捏官周的手:“鞋也没穿,手这么凉,你们做医生的平时怎么指导病人的,到了自己身上就选择性失忆么?”
他的温度终于不像往年一样凉得像皮肤下流淌的都是冷冰,刚刚在楼下早餐一条街走了一圈,春日和煦的太阳一晒,身上衣料仿佛都带着干净的阳光香。
温热的温度顺着接触的指尖渡给了官周,像冰原里落进里一方太阳,那些僵硬的寒意顿时散得一干二净。
官周下意识地动了动手,手被捏在谢以手指间按摩似的揉捏着,他又眨了眨眼,然后绷成一线的肩胛放松下来,含着舌说:“医者不自医。”
谢以被他逗笑了,也没拆穿:“去吃早餐。”
谢以买的东西不少,根本就不是两个人能吃完的量。
因为小区身在闹市,周遭地价寸土寸金,所以就是早餐店也堪堪只有三家。
两家连锁店,菜品味道像料理包,挑不出好坏的那种平庸无错款,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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