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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收到电话的那一刻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有些不对,当即拨了个电话过去。

“怎么突然决定在南方定居了?毕业了不回江北吗?你买房也不跟我说,一个人闷头做决定,哪来这么多钱?谁家当老子的连儿子在外头买了房这么重要的事都不知道?”

彼时官周刚刚完成一台长达七个小时的手术,累得手颤到拿不稳手机,索性歪着头把手机夹在肩头,声音有些发闷,却依旧带着几分笑:“给你个惊喜,你看,你现在不是挺惊喜的吗?”

“我这是惊喜吗?你看看我这脸上哪里能看出来喜?不被你吓出魂就不错了。”

官衡气得吹胡子瞪眼,这两年他从公司中心渐渐放权,出差也越来越少,整个人放松下来反而脾气更大了。

也可能是他越来越乖顺的儿子惯的。

官衡又扯东扯西地说了不少,官周一边钻进车里插了钥匙,一边耐着性子一一应付。

大抵是他爸该说的话说完了,电话那头停了很久,正当官周估摸着要不要挂了的时候,忽然听见官衡问:“你是不是一直没忘记?”

这些年,他一直以为他儿子好像变了,但当这个不经商量的决定出现时,官衡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官周依旧是那个骨子里有着叛逆、有些倔劲的少年。

那他这些年看到的是谁?

他恍惚中总隐约看见的那个影子是谁?

当时官周扶着方向盘默了一会儿,前方围堵在出口的车喇叭一阵一阵的响,栏门一收,车辆井然有序地一辆辆开了出去。

喇叭声逐渐平息,周遭又陷入安静,他看着远方眨了眨眼,然后回神,笑说:“你说什么?我刚刚开车,这边喇叭打得比雷都响,没听清。”

……

官周拔了钥匙,利落地下来锁了车,拎着外套上电梯回到公寓。

这个屋子有些冷清,装潢简单,墙上白白净净一片,连个钟也不挂。

放眼望去,除了硬装还是硬装,整个屋子的软装除了必要的几种,就只剩下阳台上一个简易的秋千了。

他先冲了个澡,出来时头发也不吹,一手搭着条白毛巾心不在焉地擦拭了几下,便坐上了秋千。

手机叮当一声响,因为医院事务繁忙,动不动有急事需要第一时间注意,他常年不动的振动模式就这么被迫改变了。

以往还强迫官衡不准给他打微信电话,嫌铃声喧闹刺耳,现在一天八百个微信电话他也眼都不眨。

官周抹着湿漉漉的发尾,解锁屏幕垂眼扫了一下,屏幕上只剩一行灰色字体。

—“‘周’撤回了一条信息。”

紧接着,又是一声叮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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