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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美的景,碰上没耐性的人三分钟也就没兴趣了。
官周是这类人的典型代表。
他其实不到三分钟,两分钟就欣赏得差不多了。之所以能乖顺地待半个小时,大抵是因为他有兴趣的人在身边。
“我小时候没怎么见过雪。”他跪坐起来,换了个方向,挤进了谢以那段本就不宽敞的位置里。
一个人的位置非躺两个人,只能两个人都侧着。谢以给他腾了点地方,又伸手揽上了他的腰,防止人掉下去。
官周索性脸就埋进谢以的颈窝,贴着他继续说:“我住的地方一年到头顶多下几个小时的雪籽,隔壁邻居家的小孩比我大几岁,拿那种玩具圣诞树的假雪来骗我。”
谢以很少听他这么懒洋洋地讲起自己小时候的事,微弯着的嘴角笑意带点纵容:“你信了吗?”
“信了啊。”官周很坦然,或许是这会儿太放松,又或许是身边人太过亲昵,所以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我特别羡慕,跟在他屁股后面转了两个星期。”
“为什么只跟两个星期?”
“因为小卖部不进货了,他的大哥梦跟着一起断货。”
他说着,自己也没忍住笑出了声,任谢以捏着他的指头,安静地看了一会儿窗外,忽然又开口,低低地喊了一声:“谢以。”
谢以的声音被他蹭上了些同样的懒:“在。”
“明年再一起看雪吧。”
每一年都一起吧。
“好。”
两个人欣赏了快一个半小时,官周才扒着他的胳膊爬起来:“我想吃火锅。”
谢以坐正了,慢条斯理地把袖扣系上:“现在出去?”
“对,去大学那块儿,我带你去一家店。”官周站旁边等,舌尖无意识地搭在唇齿间,微张着口,心情明显地很好。
谢以起身,低头在他唇角亲了亲,牵着他的手走:“都听你的。”
杜叔和李叔没他们的雅兴,下不下雪的重要性远没有今天几点吃饭大,窝在各自的屋子里避寒。
官周路过梅树时停了一下,忽然从谢以的手里脱出来,伸手折了段边角零星挂着红花的梅枝。
“怎么了?”谢以问。
“你茶室那支枯的该换了,等回来换上。”官周顺手带着梅枝下去。
不多时,山间这天落了积雪的荒芜路上,就多了一辆慢慢悠悠开往市区的车。
彼时,官衡刚下飞机,两地气候相差太大,昨天穿的还是薄大衣,今天这身羊呢大衣在江北已经顶不住风了。
这几个月忙忙碌碌,上一个文件刚经手就要投入到下一个项目,经常吃饭都顾不上,更别提时时刻刻关注天气预报了。官衡每天的空闲,顶多是在坐车、等人的这个短暂的时间里,顺手刷一下他儿子常年不动的朋友圈,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动态。
他站在机场大门撇掉了鬓角挂着的霜雪,冲着冻僵的手哈了口气,搓了搓。心说这臭小子,昨天都透露给他他爹要回来了,也不意思意思来接一下。
想着,又无奈地摇了摇头笑了一下。
能有什么办法,亲生的,能扔么?
“官哥,这呢。”小张早早开了车在机场门口等了,上来主动地帮忙提了箱子放进后备箱。
车辆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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