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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左的那个房间以前天天落锁,上个月短暂地歇了一阵,这个月却又因为某些私隐的秘密再度落锁。只不过以往谢以是在门内,这次久违地站在门外。

“小孩。”谢以叩了叩门,“给个机会。”

门里无人应声。

“错了,真的。”谢以低哄道,“我充分地反思过了,现在特别有感悟,你要不然放我进去,听一听我的忏悔再考虑怎么处刑?”

门里那位冷冷淡淡地发话了:“错在哪。”

大少爷蛮不讲理,虽然稿子是谢以写的,但是是他亲手揣口袋里的,早上先啃上来的也是他,谢以很冤。

但无奈丢人的是官周,这些话谢以当然不敢说。

谢以微微颔首,手指摩挲着手腕骨节,拖腔带调地说:“哪都错了,但是更具体的你得放我进去说吧——有些话,是不是得当面说更诚恳?”

过了半分钟,里面的人犹豫了一下,然后趿拉着鞋走过来,门被开了一半,少年凉薄的脸出现在了那道只能容纳一人的门缝里。

“讲。”官周说。

谢以冲他勾了勾指头:“距离这么远么?”

官周手扶上门沿,意思很明确,仿佛下一秒就要把门板狠狠拍上。

“等等——别急。”谢以截住他的手,就着他扶着门沿的那只手撬开,握住了他的指头往自己方向带。

官周条件性地挣扎了一下,终究还是顺着他的力,往前跨了几步,迈出了安全线:“你要说什么?”

“认错啊。”谢以勾着他的指头说,“痛彻心扉,悔不当初,感受深重。”

官周抬眼睨他,抬了一下下巴,示意他继续。

谢以开口:“我,经过这一次的错误以后,得到了惨重的教训。这让我……”

“稿子没写够?”官周直接打断,冷眼相对,毫不留情,“今天,回你房间,别来烦我。”

他话一说完,作势就要转身,却在迈步的那一刹被人揽住了腰,往后带了一把。

“别这样,真错了,你在听听。”谢以把他拦在墙上,低着头凑得很近。

官周被罩在他的身影下,对方的扑息温热地落在他的脖颈间,像有羽毛轻轻柔柔地挠,闹得他脖颈很痒,不一会儿冷白的肤色上就轻微的漫了红。

“你还要说什么?”官周有些恼,一手被谢以拷着在掌心抵在墙上,另一只手如果要挣扎或是推开应该轻而易举,但他像忘了似的只扶着谢以的小臂。

“错在不该没克制住,亲了你太久,耽误了时间。下次不了。”谢以弯着眉眼,说了这番在官周眼里近乎是挑衅、宣战、生怕事小的话。

官周脸色当即垮了,如果说本来是冰箱,现在就是北极冻土,直接冷笑了一声,那只被拷着的手作势用力。

还没来得及挣脱,结果这人偏了偏头,直接吻了上来。

对方吻得依旧是缠绵又温柔,抵着他的舌尖挑弄又舔舐过他的唇角。他刚攒好的力,就这么软绵绵地泄了劲。

中间近乎熟练的,谢以略微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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