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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这边就是我的,没事别来。”
谢以笑了。
有人刚来就开始划分领地,落实这个楚河汉界。
谢以问:“有事呢?”
官周说:“有事也别来。”
谢以迈了几步,将手里一直端着的陶盅放在茶几上,然后靠着沙发背面,面对着官周无理还理直气壮的要求,眯了眯眼睛,不紧不慢地质疑道:“嘶……你这样……不讲道理啊。”
他说话好像是逗弄,言语里笑意分明。
官周想了想,没有想出来自己是哪里给他留下了讲过道理的错觉,理所应当地说:“我本来就不讲道理。”
谢以低低笑了一声:“那我要是实在有事呢?”
官周心说你事怎么那么多,但还是留了分余地,说:“那你打报告。”
谢以头一次听到有人在自己家走动还需要打报告的,好兴致地问:“怎么打报告?”
官周下巴冲着楚河汉界点了一下:“你在这喊,我理你了就是行了。”
谢以想到他所谓的理,就是在官衡敲门时冲门砸了个东西,不免弯了嘴角:“那你不理我,我就不能过去了?”
官周点头:“那当然。”
谢以笑,手抬起来又在嘴边抵了一下,像是想咳嗽又被压下去了,过了会儿又问:“那你要到我这块儿来怎么办?”
官周心里想我有病吗去你那块儿。
但是秉着话不说死的原则,顺便证明一下自己不是刻薄的双标狗,想了想回复道:“那我也打报告。”
话只说了一半,后半句是,也许你下辈子会听见。
谢以脾气好得过分,竟然还真的若有所思地垂着眸子想了想这方案的可行度,然后点了点头,又望向他,笑了笑:“行,那现在可以下来吃饭了么,小朋友?”
小朋友非常满意,大方地给了他一点面子,扶着护栏沿走了下来。
谢以望着他脚上的运动鞋,突然意识到准备工作做得还是不够周到,虽然小孩只在这住一个月,但是没双家居鞋,就好像没点落脚的实切感,好像会在人潜意识里提醒自己的来属。
官周什么也没察觉到,拉开了凳子坐在了餐椅上,坐下来又觉得偌大的屋子就两个人待着有些尴尬,难免怀念起官衡在的时候,就算他和谢韵坐在了一张餐桌上,也没有能彻底冷场的时候。
他呆了几秒,欲盖弥彰地又拿起手机,里头一条新信息也没有,干净得连推送都找不到,他点了这个软件划拉了了两下,兴趣索然,退出去随手点又另一个,依旧兴趣索然。
官周指尖的速度慢慢放缓,余光无意识地绕向不远处的人。
谢以侧对着他,将陶盅里头的药滤进了玻璃杯里,那药颜色是很深的熟褐色,往上腾着热气。那股苦味被煮开了以后更难闻了些,官周光闻着那味道就好像窜到了舌尖,让他都忍不住皱了皱脸。
谢以像是习惯了,等了几分钟热气散了些许,喝药像是喝水一样,薄唇抿住了杯沿,凸出的喉结顺着脖颈上下滚动了几下,就见杯子里的水位一点一点降了下来。
官周今天见了他一天,他要么是笑吟吟弯着眉眼的,要么就是安安静静面目平和的,现在看着他发白的唇浸了药水的颜色,眉心微微蹙着,有些明显的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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