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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有很多团体,各种团体。”

“你加入了?”

“没有。”

“为什么?”

“我讨厌和人打交道。”昆尼西喝了点可乐,“我奶奶从瑞典来,她就很不爱讲话。我们家的人……脾气古怪,除了夏莉。夏莉像我妈妈。但,”他放下玻璃杯,嘴角紧张地绷紧,“但迈克加入了一个邻居组织的俱乐部,专门为慕尼黑1860加油。”

讨厌的美国佬,德国的足球赛到底关他什么事!施瓦伯格哼了一声,“慕尼黑1860?也是球队?”

“是的,很多慕尼黑人更喜欢1860。其实迈克根本就不去看球,他不喜欢足球,也不熟悉规则。他只交费,有活动了就去拍拍照……就这样。”灯光下,昆尼西的耳朵到脸颊都泛起了红色,“迈克是个好人。”他飞快地小声说,“虽然他是美国人,可邻居们都喜欢他。”

“你再怎么解释,我也不会改变看法。”施瓦伯格咧开嘴角,“干杯,为了拜仁慕尼黑的胜利。”

“干杯。”红色消失了,昆尼西低下头,慢慢喝光了那杯可乐。

礼拜天清晨,施瓦伯格醒来,一地阳光摇曳,他迷迷糊糊地拉紧窗帘。球赛带来的兴奋令他辗转难眠,凌晨三点多才朦胧睡去。他做了个好梦,在梦中体会到了难得的快感。脱掉内裤,施瓦伯格再度沉沉睡去,直到教堂的钟声敲响,才心满意足地睁开眼睛,抓过枕头边的瓦尔迪用力捏了捏。

“你是条丑小狗。”

瓦尔迪不会说话,不会叫唤,两只塑料眼睛空洞地睁大着。也许是圣母的影响,最近施瓦伯格对瓦尔迪改变了看法。毛绒玩具总有它存在的道理。他抱起瓦尔迪,就像抱着一条真正的小狗,将窗帘拉开一条缝。天气不怎么样,多云,阳光半死不活。几个孩子在湿漉漉的街心踢球,野丫头拖着两条难看的辫子,呼啸跑过。

“丑小狗,丑小孩。”施瓦伯格轻飘飘地咕哝,“哦,圣母玛利亚!我赞美这个丑陋的世界。”

第67章 伯莎

昆尼西说过的话成为了现实。礼拜一,施瓦伯格来到办公室,打开门就嗅到一股清淡的香气。花开了,花瓣白得透明。在晨光中,这盆小小的花儿就像个脆弱的灵魂,施瓦伯格注视着它,在胸口轻轻划了个十字。

“虽然你说你不擅长园艺,但你至少是位理论园艺家。”

“是邻居告诉我的,我本身对植物的特性并没有那么多了解。”

施瓦伯格小心地把花盆挪到办公桌上,“我喜欢这个颜色!白色代表纯洁和神圣。不过这盆小花够不上‘神圣’这个大字眼——唔,我要给它取个名。你觉得什么名字比较好?”

“我不知道。”昆尼西的标准回答。

“她是个女孩。”施瓦伯格端详着白花,“一个苍白的,脸上有点雀斑的红头发小姑娘。其实我不怎么喜欢红头发,好吧,那就金头发,怎么样?金头发的女孩,眼睛是漂亮的蓝色。阿丽安娜怎么样?”

“很好。”依旧是标准的回答,施瓦伯格嗤笑一声,“你这家伙——嗯,不,不叫阿丽安娜,A开头的名字实在太多了。就叫……”心脏忽然缩了缩,他觉得有点不舒服,“算啦,让我再想想,取名可是件大事。”

昨天,也就是礼拜天,中午,施瓦伯格享用了一顿简单的午餐,面包、香肠和苹果气泡水。野丫头一直在外面疯跑和尖叫,与几个野小子争夺一只破破烂烂的足球。午后,施瓦伯格看了会儿书。他买了一些心理学方面的著作,还有几本讨论同性恋现象的书。美国大概到处都游荡着同性恋者,费恩斯那个白痴也位列其中。比较起来,德国人就太低调了。比如昆尼西,这种体面家庭出身,受过良好教育又性格敏感的家伙定然不会到处嚷嚷自己的性取向,更不会参加小巴斯蒂荒唐的同性恋聚会。所以他也没什么办法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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