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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营房里的臭虫实在太多啦!能不能给我们几瓶杀虫的药水?还有跳蚤,您看,咬的浑身都是疙瘩,大家伙儿夜夜睡不着。一早还得爬起来干活,哎呀……”

战俘们想要点“待遇”,只能通过“中间人”,也就是所谓“积极分子”。毫无疑问,施瓦伯格这个每天待在矿长房间里的德国人,就是那个积极分子。至于为什么以前没人敢来找他,大概是拜伊万诺夫拳头所赐,人们觉得他连自己的利益都无法保障,更别提为别人讲话了。

自从那次伤疤事件之后,伊万诺夫当真没喝过酒,也不再打骂“阿廖沙”。科努尔隶属维京师,曾与施瓦伯格有过一面之缘。起初,他小心翼翼地来问了一回,施瓦伯格替他转达给伊万诺夫,食物得到了些许改善。那之后,科努尔大起胆子,又来过两三次,施瓦伯格无一例外地尽量帮他解决了。

“杀虫的药水?”

伊万诺夫光着肚皮仰躺着,“啊,墙角有只蜘蛛,阿廖沙,你看,蜘蛛!”

“蜘蛛会捕杀蚊子。”

“那他们干嘛不在营房里养几只蜘蛛呢?既然能吃蚊子,那蜘蛛也能吃掉臭虫和跳蚤。哎呀,跳蚤!说起来,我在战壕里感染过跳蚤。该死的虫子,我和谢苗·伊扎采夫没事儿做的时候就替对方抓头发里的虱子。应该剃个光头!谢苗说。嗯,后来,后来谢苗——”

伊万诺夫叹了口气,“药水的事情让他们去找柳波芙·卡钦斯基。我可没药水。”

施瓦伯格脱掉背心,用水擦洗身体。伊万诺夫抓过湿毛巾拧干,“看你这样儿就累得慌,力气比女人都小。”他总这样抱怨,拿着毛巾不管不顾,把施瓦伯格浑身上下的皮肤擦得发红。然后他把水倒掉,抓着施瓦伯格,不许他穿衣服。“穿了也是脱掉,”伊万诺夫关上灯,“矫情的家伙。”

伊万诺夫轻车熟路地拽开阿廖沙的两条腿,他干这坏事干出了经验,并为此感到自豪和得意。“先让我……”他咕哝道,沉重地喘息,“等会儿,等会儿,再——”

施瓦伯格瞪着黑暗的天花板,天花板的角落藏着一只蜘蛛,如果蜘蛛具备人类的思维,一定会为下方这种淫邪的罪恶而作呕。长期以来,他学会了享受强奸,从中获得快感。伊万诺夫的动作渐渐粗暴,大手握住施瓦伯格的阴茎胡乱揉搓,“你就嘴上叫着不愿意,其实你可喜欢给老子操了……没摸你你都硬了,你这个、你这个……”

他一共干了两次,最后弄得黏糊糊的,到处是汗水和精液的气味。一般情况下,施瓦伯格会从伊万诺夫的胳膊下钻出去,摸索着用水擦洗干净。但这次伊万诺夫压在他身上,毛茸茸的脑袋拱来拱去,哼哼唧唧地嘟囔。施瓦伯格动弹不得,他忽然想起那个俄国女人,他所谓的母亲。她也是这样的吗?忍受着强暴,只为了活下去。也真是可怜,甚至生下一个不爱的孩子,最后依然性命不保。霍斯特在小儿子选择进入党卫军时暴跳如雷,骂他早晚会和“那女人”死的一样凄惨。其实施瓦伯格多年前就听过仆人们的窃窃私语,“俄国婊子”疯了,因为老爷看中新的女人;她哭喊着,披头散发地到处乱跑,最后掉进了磨坊下的水沟,尸首肿胀得像一大袋面粉……

“阿廖沙,”施瓦伯格摸了摸伊万诺夫汗湿的头发,“阿廖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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