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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酒绿的好地方。很多白种人看不起亚洲人,却又在休假季跑到东南亚嫖娼,或是出差时在那娶位临时太太,任期结束便一走了之,留下混血婴儿。施瓦伯格从心底蔑视这些人,统统都是垃圾,应该拉到街头枪毙。不过,他并不是出于同情亚洲女人的处境——他根本不关心女人的死活,哪里的女人都一样。
希望费恩斯别犯下这类罪行,看着就是张不安分的面孔……施瓦伯格愉快地在日历上打了个重重的叉号,新的一天到来,费恩斯应该准备打包行李了。昆尼西会帮他的,像个女人似的,为远行的丈夫准备衬衫、裤子和外套,一边假装体贴,一边暗暗祈祷他别在外风流染上脏病。要是在外出点事故就好了,是吧,公司给外派的员工买了保险。要是费恩斯不幸死在香港,昆尼西就能得到一大笔赔偿金。哦,不,他得不到……毕竟他们没有结婚不是吗?只有“费恩斯太太”才能得到这笔钱。当然,昆尼西也不在乎钱,他会难过一阵子,然后重振旗鼓,打扮得干干净净,喷上香水,出门去勾引其他同性恋男人……
费恩斯始终没有找上门来,这多少出乎施瓦伯格的意料。他本来以为,按费恩斯的做派,八成要大闹一通。估计是昆尼西劝住了费恩斯——也算是某种策略:可怜兮兮地躺在费恩斯怀里,眼角通红,声音柔软,委屈得不得了。费恩斯在香港蠢蠢欲动时,就会像巴普洛夫的狗那样想起这个场景,复苏仅剩的那点儿良心。真聪明,施瓦伯格看着工人在办公室忙碌,安放办公桌,等昆尼西上任,他可要好好领教领教这个同性恋败类的本事。
终于,在春季的一天,费恩斯带着不甘和行李滚蛋了。一路顺风,施瓦伯格望着辽远的蓝天送上祝福。昆尼西上午请了假,是的,可以理解,要去机场送别“密友”嘛!他们会在登机口卿卿我我,旁若无人地拥抱,说一百多遍“再见”和“保重”。昆尼西准会泪光闪闪,说不定掏出手帕塞给费恩斯……昨天晚上,乃至于一个月之前,他们每天夜里都要性交,两方都使出全身解数缠绵。没必要,施瓦伯格望着桌上香槟色的花束微笑,昆尼西完全可以花钱找个年轻的男人,东欧逃来的那群饿死鬼,只要付钱,什么都愿干。
下午一点,昆尼西回来了。果然眼角通红,施瓦伯格转动钢笔,瞧瞧,瞧瞧,活像个被迫与丈夫分离的小妻子。他假笑着给昆尼西安排了两项新工作,安排完了再故作关心,“卡尔,你没问题吧?”
“没问题,先生。”昆尼西轻轻收拾桌上的物品,摆整齐本子和纸张,还有一些工具和笔。
“费恩斯什么时候到香港?”
“……”
生气了,昆尼西的耳朵慢慢变红。施瓦伯格简直要笑出声来,他的心情太好了,好得犹如一片轻飘飘的云朵飞在半空。他没有再追问,满怀快乐地开始了工作。
自从把昆尼西弄到办公室,做了“技术顾问”,施瓦伯格发现自己的效率大大提高。虽说他也付出了一点小小的金钱方面的代价:他让秘书订花,保证每天都有新鲜的花朵摆在桌头;还时不时订购甜点,主要是黑森林蛋糕,还有其他的,他连名字都记不得的时令水果蛋糕、饼干和酥皮面包……下午三点留出来半小时茶点时间,起初昆尼西拒绝这些甜点,但施瓦伯格命令他必须吃掉。
“你不是低血糖吗?”他说,“你要是在办公室晕倒,那可就太不像话了。”
施瓦伯格本人不爱吃甜点,订的蛋糕就那么一小份。他用这半小时整理思绪,清理大脑,放松心情,这是为了更高效地管理时间,他计算过,适当的休息绝对是必要的。
甜点不能白吃,昆尼西要陪他聊天。大多数情况下,施瓦伯格发问,昆尼西回答,这样一问一答其实也构不成聊天,倒像是某种审讯。
“你喜欢看电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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