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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

“嗐,你想吃白菜啊!我还以为什么事。”那俄罗斯人用粗糙的手拍了拍阿廖沙的脸,“好吧,正好我也想吃白菜了。你想吃白菜你就说嘛,干嘛哭哭啼啼的。一看就是个假娘们,要这要那,要不到就哭——”

“我不是假娘们!”他哭得更厉害了,“我也不是狗……”

伊万诺夫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操,”他用被子擦拭阿廖沙的脸,剥掉他的衣服和裤子,“我不是没往你脖子上栓链子吗?我他妈就开个玩笑,玩笑你懂吗?哦,你们德国佬不懂开玩笑,我知道,你们敢开玩笑就会吃枪子……好了好了,给你吃白菜,行了吧?”

他拍了拍阿廖沙的屁股,试着把勃起的阴茎插进去,但失败了。“真麻烦。”伊万诺夫光着下半身跳下地,从书架上摸了个玻璃瓶,里头装着凡士林。“你老老实实地改造,我就给你吃白菜。”他挖出一点凡士林抹到阴茎上,这次的插入顺利多了,“唔……操,你这个、这个……”

阿廖沙不哭了,闭上了眼睛。人的身体是种邪恶的东西,最初每次伊万诺夫操他,他都疼痛难忍,然而时间一久,他的身体自动适应了俄国佬的大家伙。他感到坚硬的阴茎在肠道内一下下戳弄,戳到某个地方,他的腰就软下去,浑身用不上力气,连喘气都变得困难,喉咙里冒出令人难堪的恶心呻吟。他咬住手,希望把呻吟堵回去。伊万诺夫肯定发现了他的变化,更加起劲儿,好像骑在马上驰骋。“你还嘴硬,”伊万诺夫兴高采烈,“你明明就喜欢挨操,还不承认!”他那只热乎乎的、掌心生着茧子的大手握住了阿廖沙的下体,“看看你这贱样儿,被我操得美上天了……你就是假娘们,不被男人干就硬不起来。”

他特别喜欢在这时候讲下流话,因为这也是阿廖沙身体给他带来的反应。听着下流话,阿廖沙的身体就更激动——“我怎么变成这样了?”阿廖沙悲哀地想。这必然是俄国女人造成的,如果他是个纯正的雅利安人,他就不会这么懦弱……他会光荣地战死沙场,而不是为了活下去就张开腿,就像他所谓的母亲那样……

第二天,伊万诺夫带回一些圆白菜、萝卜和甜菜根。他甚至分给阿廖沙一块黄油。吃过晚饭后,他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喏,给你!我想起来了,没烧掉……我当抹布用了!”

阿廖沙大喜过望,夺过那张纸贪婪地读了起来。啊,德文!五年了,他看着自己的母语,几乎感到陌生。“亲爱的亚历山大·海因茨·弗里德里希·冯·施瓦伯格,我是赛巴斯德安·赫尔曼。”信的开头这样写道,“我找了您很久,才刚刚得到您的消息……”

这封信阿廖沙读了十五遍,最后在十点钟被伊万诺夫没收了。“行啦,白菜也给你了,信也给你了,以后不准哭哭啼啼地闹事儿了。”他说,“不然我真把你吊起来挂矿坑里——我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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