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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绿植的枝叶,迈克尔·费恩斯手舞足蹈。坐在他对面的昆尼西嘴角含笑,费恩斯嘴里吐出的每个单词都好像是惊天动地的笑话,触动了他的心弦和表情。这个笑容,施瓦伯格想起昆尼西档案上的照片,那是同样的笑容——
他走过去,“晚上好。”
费恩斯滔滔不绝的废话戛然而止,褐色的眼睛瞪得溜圆。昆尼西的笑容也消失了,他看了眼费恩斯,“晚上好,先生……”
“你们感情可真不错。”施瓦伯格盯着昆尼西英俊的脸,“好朋友,是吧?下了班一起消遣?”
“有啥事?”费恩斯说,他的德语说得可真不赖,十足地道的巴伐利亚口音。是昆尼西教他的吗?在家里,还是在床上?施瓦伯格瞧瞧费恩斯,又瞧瞧昆尼西。啊,礼拜五,最舒服的日子,下班之后下馆子吃吃龙虾,喝点红酒,回家之后抱在一起……鬼混。费恩斯的眼神会更露骨,不,他现在已经非常露骨了,赤裸裸地冒着火,好像昆尼西才是他点的那道大菜……
“哦——我明白了——”施瓦伯格无法停止恶毒的想象,他打量着昆尼西——毫无疑问,回家之后昆尼西就会脱了这件白衬衣,露出里头的肉给费恩斯品尝。他们是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昆尼西喜欢什么姿势?他就只有费恩斯这一个情人吗……
“法律可没规定我礼拜五不能在饭馆吃饭。”费恩斯站起来,“下班了,我想干啥干啥!”
“当然,当然,这家馆子不错。”施瓦伯格笑容可掬,“建议你试试鱼,卡尔,我认为厨子的手艺相当高超。祝你们用餐愉快,以及,周末快乐。”
他离开了。和海因里希接下来的应酬中,一直不能遏制地模拟昆尼西回家之后的情形。在海因里希的怂恿下,他破例喝了两杯红酒。回到家——也不能称之为家,那就是个冷冰冰的临时居所——之后,他脱掉大衣和鞋子,解开领带,一头倒在床上。
快十点了,美丽的夜晚刚刚开始。昆尼西在做什么?他那种人,肯定要先花时间洗澡,然后干干净净地躺下,一丝不挂。他会为费恩斯口交吗?用那两片薄薄的、红润的嘴唇,含住美国佬肮脏的家伙……还是说费恩斯喜欢直接来?他会被费恩斯干到高潮吗?闭着眼睛,气息急促,身体止不住抽搐……
施瓦伯格把手伸进裤子,抚慰毫无动静的下身。没什么用,靠手他根本兴奋不起来。他翻过身,腰靠近臀部的位置,那里有处伤痕。他抚摸那块歪歪扭扭的伤疤,想象着一只粗糙的大手,抓住他,剥掉他的衣服,抽打他的屁股。那只手的主人有个坚硬的大家伙,直接捅进来,他尽量放松,却依然抵挡不了疼痛……以及随之而来的快感……
这个办法本来挺有效,他试验过很多次。不过今晚的夜太冷了,他始终不能集中精神。最后,施瓦伯格沮丧地坐起来,脱掉衣服,盖好被子。他盯着从窗帘缝隙露出的一丝亮光,脑海中闪过一双浅褐色的眼睛。
第6章 名字
他在痛苦中苏醒,然后获得了一个新名字。
“阿廖沙。”伊万诺夫说,粗糙的手指沾着一些药膏似的东西抹到他脸上,“以后你就叫阿廖沙啦!”
不,他讨厌这个名字,恶心的俄国名字……他有自己的名字!又是一些药膏,擦在他的眼睛周围,浓烈的气味熏得他流下眼泪。“你哭什么?”伊万诺夫冷哼,声音却听着挺愉快,“你是个罪人,叫阿廖沙算是赚大便宜了!你那个破名字又臭又长,反正你以后就是阿廖沙,我喊你的时候,你要回答,不然我就——”
我不是阿廖沙,他嘴唇干裂,发不出半点动静。又昏睡了几天,他才慢慢了解发生了什么。吊儿郎当的医生,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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