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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渊点点头,道:“张涯的本领确实是从父而来”
张涯之父张破乃是当初龙厉征战时,座下的观星官,龙司每每出战前,龙厉都要让张破先看过天象后才做决定,必要等到吉日才战。果然龙司从未有过败绩,张破的观星术更是被传为奇谈,后来张破在九族之战中送了命,其子张涯便接了他的位置。
龙司知道龙渊对张破多有推崇,便也不说天象了,只道:“皇上,如今宣昀年老多病,正是攻打宣国的大好时机”
陈贵见龙司不敢在谈天象,心中颇喜,道:“王爷此言差已,宣帝年老,可宣国太子宣云齐可是年轻气盛”
龙司道:“年轻心性不定,才更应该出兵”
陈贵胸有成竹,争锋相对道:“天象如此明显,你难道要违逆天意不成?”
“只有弱者才寄希望于天”龙司沉着脸道,以往他就不信什么天象,哪一场胜仗不是军中将士以血换来的,可最后人人记得的都是张破的观星术。
龙渊坐在床上,听着二人争论,等到二人说完了,才开口道:“去召左相来”
姜珩羽与龙司交好,自然会帮着龙司。陈贵连忙叫住了双喜,“等等”随即又向龙渊道:“皇上,左相近日忙得焦头烂额,恐怕现在还被堵在刑部呢”
龙渊不解问道:“哦,国中出了何事?”
陈贵道:“因籍田之事,左相下令将围观的百姓全都抓进了刑部大牢,前去刑部要人的百姓天天在刑部大门前哭喊,京中也是风声鹤唳,大白天的街上连个人都看不见了”
陈贵这话便将责任全推了,人是姜珩羽让抓的,与他陈贵半点关系也没有,如今这个烂摊子,自然也与他无关了。
当时的情况,龙司与陈贵都清楚,姜珩羽此举分明是不得已而为之,无论是谁在场,都不好做决定。只是这话却不能明说,皇上籍田受了伤,藏都藏不及,谁还敢拿出来说。
龙司道:“皇上,此事不过是个意外”
“王爷此言又说差了”见龙司吃瘪,陈贵心中很是扬眉吐气,眼中全是傲居之色,道:“这可不是意外,此乃上天示警,天象明明白白的给了启示,你却还要不顾大梁社稷,一意出征”陈贵越说越严肃,向着龙渊拱着手道:“皇上,此番决不能为了摄政王个人喜好就出兵宣国”
龙渊脸色微变,明显是被陈贵说动了,望着龙司,有些犹豫道:“皇叔,出兵之事,咱们还是先缓一缓吧”
籍田之事,龙司就是说破天也是说不过去的,且皇位之上的人毕竟不是他龙司。
龙司望着床上面色苍白的少年天子,稍一迟疑,便道:“好”
龙渊闻言心中一松,他知道龙司为了出征宣国之事,已经准备了好多年了。
“皇上,你好好休息,臣先告退了”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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