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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由于关耳州是平原,叶楼河流经这里后,流速逐渐平缓,泥沙沉淀,水流清澈,一些水性好的人喜欢横渡叶楼河,每年都会有几个人不幸溺水,从而衍生出了一个特殊的职业——叶楼河捞尸人。
他们大多是渔民改行,将自家渔船简单改装后停在河畔,这行人有一个残忍的规矩:只捞尸体。
水性好,又有船,却只打捞尸体,不知道要如何给这个行业做评价。
想必这中年女人的儿子,应该是溺死在叶楼河里了,适才苦苦哀求他们进行打捞,遭到了拒绝,才发生了推搡的一幕。
桑榆劝住了穆容,桑桐再次扶起女人:“大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啊?说出来我们给你评评理。”
女人抹着眼泪,不住的哽咽,树下的另一个年长的男子见牌打不成了,干脆打开了话匣子:“姑娘,你们外地来的,这个闲事还是别管了,你说咱们几个干这一行的,有钱会不想赚吗?实在是她家儿子的死法犯了忌讳,我们不敢捞,沉了也好。”
这句话刺痛了女子的脆弱的神经:“就是你们,你们是第一时间在场的,要是早点把我儿子捞起来,也不至于尸骨无存,或许我儿子也不会死!都怪你们!”
男子闻言,一把摔了手中的扑克牌,站起来指着女人的鼻子吼道:“你这婆娘也太不讲理了!一行有一行的规矩,你儿子竖在水里谁敢捞?你不是报警了吗?公家也给你派了搜救船了,你天天来缠着我们几个老板姓算什么能耐?”
穆容一把打开了男人的手指,挡在女人面前,怒目而视:“你喊什么!”
桑榆挡在穆容打了石膏的右手前,劝道:“叔叔,您别和我朋友吵,不好意思。”
桑桐将女子劝到一旁,让桑榆把穆容拉了过来,指了指苏四方对女子说:“大姐,您和我们说说您儿子的事,我们这里有行家,收费比他们便宜。”
苏四方无奈的看了桑桐一眼,双手合十心甘情愿的做起了广告牌。
女子半信半疑:“真的?”
“捞出尸体才收钱,您和我们说说事情经过又没有损失。”
“那好……”
原来,女子是个寡妇,单身十五年将唯一的儿子辛辛苦苦的拉扯到十八岁,就在她儿子十八岁生日的前几天,正巧赶上两人都休息,她就带着儿子出门玩了一天,吃完中午饭,男孩提出到这边的观景台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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