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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和谐得可以做截图。
虽然惊讶于游戏的进度,但转念一想制作方的金钱攻势,陈驰又觉得不是不可能。
游戏厂商里最新流传出了两个新笑话,其一是榜一雇人烙煎饼,烙一个要一分钟,烙两个要多久——还是一分钟,因为榜一会雇两个;其二是在榜一的金钱攻势下,某人劝说同事未果,选择独自跳槽,没想到两天后,榜一直接收购原公司,前同事再次成为同事,两人面面相觑,都很尴尬。
然而榜一四处撒钱,却不给人人傻钱多的感觉,大概因为她花的每一笔钱都不冤枉。换言之,要想达到预期的效果,就必须烧掉那么多的数额。
即便人们认为有些瑕疵是可以忍受的,花钱不值当,然而对方就是愿意为了让马身更逼真一点多烧几十万。在富姥面前谈性价,她大概会觉得莫名其妙。
明明年龄上圈里的大家都能与之对标,但是在花钱的程度上,陈驰的朋友们已经望而兴叹了。要是哪天陈驰她妈愿意支持她创业,陈驰也不是不能比一比。
即便在直播间,主播从没展示过她的奢侈品,但是所有人都认同一件事——她们超出常人理解的富有,资产上或者精神上。
原本关注主播的人还抱着“她在玩什么好玩的,我也来参考参考”,变成了“主播目前在练这个,我不能错过”,这些自带光环的少爷小姐们,此刻开始追逐起他人的光环来。
陈驰完全理解朋友提议的缘由,她正准备回复,却听见母亲对父亲说:“中午和小礼总有栋楼要签,我不回来吃饭了。”
陈驰猛地抬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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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明栎不知道事情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以为只是花钱就好了,没想到随着钱越花越多,她自己也逐渐变得忙碌起来。一个又一个决定做得她头晕目眩,事业也就顺水推舟地一步步搭建,起码外表看上去一派繁荣。
到后来,她真的要有自己的一栋楼,成为了“让闺蜜专门送鸡汤”的总裁。
一路上,和一群比自己大两三轮企业家们洽谈,礼明栎能感受到他们彼此都很不适应,而越到上层,这种突兀感也就越重。到最后,当别人谈论起她是否白手起家时,礼明栎只是默默微笑,说了一句“我有背景”,然后避而不谈。
这套应对方式完全是和谢为知学的。在她的导师被她送去参加了好几个国际会议,回国后旁敲侧击她的身份时,谢为知给出的就是这一句回答。
“……你导师跟你真是有福了。”
听到了这件事。礼明栎沉默半天,委婉评价道。
谢为知面露不好意思:“这能说吗?我打算把她培养成院士,给自己做一下家门。我自己就慢慢来,感兴趣什么研究什么,不急着追头衔了。这也是学阀的一种吧。”
人家是望子成龙,自己飞不动,下个蛋让后者使劲飞,而谢为知心有底气并不着急,开始激励起自己的导师来。
谢为知佯装叹气:“毕竟我和她的师生情谊也就这么几年。”
事实上,这也是院领导的意思。自之前的谈话后,两方就这一点达成的协定,谢为知的资源会朝她的导师和学院倾斜——多吊诡的一件事啊,还没毕业,她就快要混成知名校友了。
礼明栎不知背后一层,但她仍有自己要说的话:“你对你导师寄托的希望还挺大。”
谢为知眨眼:“四十岁正是冲的年纪。”
四十岁是冲的年纪,二十岁也是冲的年纪。年末将至,西京召开了一次各大高校的青年学者交流论坛,汇报人除了一些青年老师,还包括取得突出成果的博士生。
里面有谢为知的名字,并且是临时确定的,就看当事人是否愿意参与。谢为知感到其中有运作的痕迹,但没怎么想明白是何用意。毕竟在会议上做了汇报,名义上是个荣誉,但细究起来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礼明栎询问导师。托谢为知的“福”,她对近来学术圈的消息颇为了解(她自己就是其中几篇新闻的主人公),回答道:“有人想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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