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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着示范,推着鹰架摇起来。这一环节基本没技术含量,两人轻易能上手。
两个鹰架,两只猎鹰并排而立,前后摇晃。
阿尔泰继续说:“这一整晚,以及之后的好几天,都不能让老鹰停下来,更不能让它们睡着。”
他强调了几声“好几天”,然而显然没有一人真正理解这是怎样艰难的任务,脸色都没什么大变化。阿尔泰心下叹气,不知道自自己离开后,对方又会采取什么方法。
明天再来看看状况吧。他选择先观察一夜,正打算转身离开,其中一人突然开口问:“要到哪一个地步才算熬鹰成功。”
是那位捕捉金雕的客人。
“等到它愿意吃你手上的肉。”阿尔泰打量了几眼金雕的体型,预估道:“你这只起码要五天。”
然而对方垂下眼睫,再次抬起时,表现得像没听到后半句一样,只是询问:“那今晚能给我们准备两块肉吗?”
虽然用了语气词,但是她神色如常,语调平缓,如同说着一句随手关门的小事。
她不认为这个要求会被拒绝。
阿尔泰的脸色立刻变得严肃。他不知道对方打算采取什么手段,也不知道如果猎鹰不吃她手上的食物,她又会做出什么反应。但显然,无论什么,对于老鹰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她想急于求成,就必然不可能按照要求摇一夜的鹰架。
阿尔泰加重语气:“只花费这么点时间,绝对不可能成功熬鹰。今晚准备肉没有任何用,如果你学的是柯尔克孜族的驯鹰,那么你今夜只能摇一晚的鹰架。”
而柯尔克孜族是唯一一个合法驯鹰的民族。要么按规矩办事,要么违法。
在阿尔泰警惕的目光中,对方笑了一下,表情有些无奈。
“好吧。”她竟然叹气,“那你明天早上再带两块肉来吧。”
第74章 白鹤亮翅。
阿尔泰一言不发地离开, 礼明栎收回视线,转头看向谢为知,这下轮到她有疑问了:“我还以为你打算自己熬?”
毕竟又抓猎鹰又做鹰架,大费周章地做了准备, 没道理临门一脚还靠大自然的馈赠。如此一来, 显得之前的辛苦很没有意义。
谢为知慢悠悠地推着面前的木桩,轻巧地说:“五天五夜不睡觉, 有可能我们猝死, 更有可能它猝死,这样的死法对我们两个来说有点憋屈。”
然而她的眼睛注视着礼明栎的猎鹰,心里有着更深一层的想法。
因为礼明栎也想要, 所以她也必须有。
而且是未经磨难的即时拥有。
在发现对方同样对驯鹰感兴趣时,谢为知就做好了这一决定。两人之前所做的所有准备, 只是形式走一下非遗流程,顺带拿个资格证。把驯鹰的仪式做到位, 也算有个说法, 接下来的风险就不必承担了。
没道理自己的想法能被瞬间满足, 两个人就要一起受苦。更不可能只让一个人受苦, 这并不公平。
如果对方觉得兴头正起——
谢为知又提议道:“要不我们先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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