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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寒渔就是太倔强太好强,那天在办公室,姜寒渔来找到她时,她就知道姜寒渔会受挫。像是现在这样,站在擂台上的姜寒渔被程岩勾住脖子,眼见着下一刻就会被撂翻在地上,时斐宛像是觉得有点不忍心,闭上眼。
果然,很快时斐宛的耳边就传来一道“砰”的肉-体狠狠摔在地上的闷声。
程岩还站在擂台中央,先看了眼还没从地上站起来的姜寒渔,又看了看站在台下一脸不忍的时斐宛,笑着说:“你那么不忍心,你上来跟她来两招?”
当年时斐宛和程岩师承同一人,是那会儿在南城还鼎鼎有名的武术大师,不过,在早些年,他们的师傅已经驾鹤西去。在他们这一辈中,程岩的身手可以说是最好的。那天时斐宛问姜寒渔遇事时是不是只会用拳头暴力来解决,姜寒渔想不出来。时斐宛说,带她见识见识人外有人的人,这才有今天带着姜寒渔来武馆的事儿。
只不过,现在好似有点太残酷了。
姜寒渔如今倒在地上还喘着粗气,从前要论打架,她从来都是能排的上好的那一个。就算不是身手最好的,但她一定是这个年纪最狠的,还没人能从她手里占到半点上风。更不要说,像是今天这样,她几乎被压制地毫无反手之力。一直在被打,一直在挨打,这个认知,让姜寒渔觉得挫败极了。
如今,听见眼前的男人这般说,姜寒渔从地上坐起来,揉了揉有点发疼的肩胛。这上午,她可是被这个叫程岩的男人摔了好几次。
时斐宛摇摇头,“你让我现在动手教训我学生?这不行,我学生在你这里受了欺负,就算是要打,这也是我们对打才是。”
程岩一听,像是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出声,“宛宛,你还真是护短啊!”
时斐宛这时候已经开始挽头发,“我学生我不罩着,难道师兄你还需要我罩着?”
“你就嘴皮子最利落!”
时斐宛笑着更衣室换衣服,再出来时,她已经换上一套格斗服。一个利落的翻身,时斐宛手一撑在擂台边缘就翻了上去,姿态轻盈,体态柔软。
说起来,时斐宛跟姜寒渔练的路子差不多。两个人都是出手挺狠的人,不是一般的传统中国武术,结合了不少现代更霸道的散打还有格斗风格。
时斐宛站在场地上,对坐在角落的姜寒渔递了个眼神,“等着老师给你报仇。”她脸上还带着轻松的笑。
姜寒渔别过头,她不太想要别人替她报仇。
程岩活动着自己的脖子,听见时斐宛的话,轻笑一声,“大话可不能放在前头,万一没做到,可不是让你学生看笑话?”
“那师兄你让让我?”时斐宛开玩笑一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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