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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钱。”
“咱们超市不设置博奖门槛,只要近十天有过消费就能参与抽奖……”
岑尤尤打断对方的话,哼一声说:“这才几点你们已经开始上班了。年终大家都不容易,连骗子都要冲业绩。”
她说完挂断电话,把手机丢到床头柜上。然后转过头,眼睛捕捉到的画面让她娇躯一震,整个人都傻了。
只见甄树安静地躺着,细碎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光洁的额头上,那高挺的鼻梁宛如峻峭的山峦,薄唇微微张开,隐约可以窥见藏在贝齿内的一截红舌。
唯一的被子裹在岑尤尤的身上,甄树自然毫无遮挡。
那线条流畅的身躯布满瘀青,紧致漂亮的腰线像是被狠狠地蹂躏掐弄过,深紫色的手掌印烙刻在白皙皮肤上,形成令人口干舌燥的对比。
岑尤尤伸手虚掐甄树的腰,发现自己的手和掌印大小一致。
啊啊啊啊,我们昨晚玩得这么疯吗?
她沉默片刻,裹着被子跳下床站在穿衣镜前,掀开薄被一角,睁开一只眼睛偷瞄。她身上光洁如旧,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岑尤尤:“……”
事情已经清晰明了!并非他俩玩得疯,而是她玩得花。
一些昨夜的片段在脑中闪现,搁成/人电影里都要被打马赛克的程度。岑尤尤原地打转,无声跺脚,颅内尖叫。
死手,你都干什么了?!
岑尤尤很快冷静下来,一点点捋清状况。一定是昨夜她太激动太会犯病,展现出一些攻击性,甄树心里不知道多爱她才完全没有反抗。
呜呜呜,她简直不是人!
岑尤尤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将被子分给亲爱的男朋友一半,重新躺下,她发现男朋友的下颌也有淤青——一副她掐着甄树下巴迫使对方张开嘴给她玩舌头的画面出现在脑海里,弄得岑尤尤气血翻涌。
“真的不行了……”
岑尤尤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睡美人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睛,眸中浮现不知是困倦还是疼痛的水光,轻声道:“你今天还要上班,嘶……”
岑尤尤连忙关心地问:“怎么啦?”
甄树说:“舌头疼。”
岑尤尤让他吐出舌头让自己看一眼,甄树不愿意。
岑尤尤指天发誓,“我保证不做什么。”
甄树低下头,看向岑尤尤被自己抓住的手。这只手摸起来很柔软,似乎没什么力量,但它非常灵活,还差一点就能钻进草丛。
昨夜,它有着不容抗拒的残暴。
甄树哪敢强来,只能示弱。他用一只手把它包进掌心里,不露出分毫软肉。然后抱着它放在心口,吐出舌头,含糊不清地道:“我的舌头好像破了。”
岑尤尤骂道,禽兽啊。
这下,她不好胡来了。
岑尤尤从床上爬起来,一看时间已经十一点。
原来骗子们还是遵循着上班时间在进行诈/骗,而此时前往公司也已经是旷班半日,甄树浑身都是伤,岑尤尤觉得自己拍拍屁股走人显得更加禽兽。
甄树问:“你还不走吗?”
“我在家里陪你。”
甄树沉默片刻说:“……不用了。”
岑尤尤身体清爽没有任何不适,越发心虚。
“用的,要不我帮你上点药。”
甄树闷声闷气问:“上什么药?”
岑尤尤不知道,感觉涂软膏之类的应该有效。可涂哪种软膏呢?
甄树指点她:“外面有药箱。”
岑尤尤昨天穿的衣服被撕得稀烂,用来做抹布都嫌太碎,都是她自己的手笔,怨不了任何人。只得随机挑选一件男友的T恤套在身上,空荡荡地走出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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