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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寒假,依洄受伤的脚踝包裹得严严实实。不能跳舞的日子里,她半躺在客厅沙发,捧一本物理强化册刷题。这是向梁泽要来的参考书。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休养到开学,医生批准岑依洄适度恢复舞蹈训练。
岑依洄的右脚好久没踏上地面,高兴得去踩医院花园的鹅卵石小径,体会脚踏实地的感觉。
“妈妈,我暑假打算报一个法语全日班。”岑依洄像个小孩,在鹅卵石道上平举双手练走路,“法国的舞蹈学校好多都有语言要求。”
等了半晌,无人回应,岑依洄停下脚步,疑惑地回头。
周惠宣立刻关了手机屏幕,然而嘴角的笑意,来不及收住。
岑依洄摸不着头脑:“妈妈,你笑什么?”
周惠宣的面色灿烂,嗓音透着开朗,整个仿佛被某种情感滋养着,看着柔和许多。她拉着岑依洄的手臂离开鹅卵石道:“法语是要学的。等你上了高二,就找合适的留学机构,帮忙筹备申请材料。”
岑依洄观察母亲的笑靥,福至心灵,问:“上一年,那个算命的胡继白先生,说你和梁叔叔适合下半年结婚。是不是好日子定啦?”
周惠宣顿了下,“还没有,再说吧。”
“好吧。梁叔叔最近很忙,早出晚归,我好久没见他人了。”岑依洄自顾自说话,没注意道周惠宣突如其来的沉默,“妈妈,如果你们注册结婚,我要喊他爸爸吗?感觉叫不出口,好奇怪啊,算了算了,还是不改口了……”
风轻轻拂过,撩起周惠宣的额前发丝,她眯着眼睛,凝视女儿练习走路的背影。
有一瞬间,周惠宣想喊住岑依洄,但嘴唇动了动,终究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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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下半学期的课程,难度明显高于上学期。
岑依洄与内地教材彻底磨合完毕。经过连日补习,考试排名节节上升,还当上了英语课代表。她有点骄傲地想炫耀一下,但找不到机会。
一个月里,大半时间都是她独自吃晚餐。
自打过完年,正晴集团的股价线走势大幅下跌,持续低迷,董事会急得三天召开一次会。梁兴华身体不好,本来是半退休状态,如今从早到晚坐阵公司,梁世达也是如此。加班到深夜偶尔才回家一次,第二天又早早离开。
坊间传言,正晴资金链断裂,缺了个大窟窿填不上。但是正晴的公关,当天下午就发辟谣声明,说公司财务状况健康,一切运营都正常。
岑依洄曾问过梁世达。
梁世达笑眯眯地回答:“你才多大,操心这些事干嘛。正晴上市一年不到,财务能有什么问题,媒体就爱捕风捉影。我最近是因为业务调整才加班,过段时间就轻松了,到时带你和妈妈去度假。”
岑依洄不懂商业逻辑,但选择相信梁世达。
奇怪的是,没有工作任务在身的周惠宣,也愈发频繁晚归。
岑依洄多嘴问过一次。周惠宣轻描淡写,声称约了陪朋友聚餐。岑依洄望着母亲大包小包的购物袋,不禁有些佩服她的社交能力,在短期内,就能交到好几个一起逛街购物的好朋友。
不像她,来申城大半年,除了季霖,还没有关系特别好的同学。
岑依洄在人际关系方面没有喜报,但新学期的期中考试有特大好消息:全科目总成绩突破性地窜到班级中上游,第15名。
班主任在课堂上表彰她的进步,提了一句,说对于以舞蹈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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