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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人也是。”程东家觉得他已经大声喊出自己想说的话。实际上他被吓到只是在喉咙里咕噜两个无意义的音节。不仔细听都听不到,然后就白眼一翻直接晕过去了。
所有粮商都在一片哀泣的求饶声中被带走,邴温故留在最后,他深深望了眼南锦屏,在南锦屏回以微不可查的点头后,大踏步跟在衙吏身后离开。
人群缓缓散去,只留下一滩血迹,就连赵玮海的尸体都被衙吏们收走了。一切都似没有发生过,可是一切却又真真切切的发生了,深深烙印在所有人心目之中,永不可磨灭。
南家人和邴家人跟着众人离开,走了两步忽然发现南锦屏没有跟上来。转过头就看见南锦屏静静杵立在原地傻了呆了一般。
南锦屏不知道何时满脸泪水。不是恐惧,更不是矫情。
在这一瞬间,那些似真似假,似梦似幻的景象突然变得无比清晰。清晰的好像南锦屏曾经亲身刻骨的经历过,忽然间南锦屏就明白了邴温故不同于他人的情感,那份竭尽全力压抑下和平手段下真实的狂躁的暴力,明白他扭曲而疯狂的爱情观,明白了他入目无他人,四处皆是他的炽热而热烈的爱。
梁氏看着站在原地无声无息默默流泪的南锦屏,不知道他心中复杂的碰撞的激烈情绪,以为他被邴温故突然的狠戾吓到了。
梁氏急忙安慰道:“锦哥儿,你别哭,别害怕大郎。大郎对你什么样,你知道的啊!他绝对不会这么对你的!”
苗氏一把抱住南锦屏,把人紧紧搂在怀里,南父从后面抱住母子二人,无声地给予二人力量。
苗氏心疼地看着自家孩子,柔声安慰道:“锦哥儿,别怕。”
邴父这时候也待不住了,他跟着为自己儿子辩解道:“锦哥儿,大郎这是被气疯了,才会激愤之下做出这种不理智的事情。大郎他是真的想做一个好官,为了百姓,他甚至肯放弃为官者的尊严,向一向被官员看不起的商贾低头。就知道他有多在意百姓,所以才会太过气愤,做出……他对你肯定不会这样的。”
南父异常坚持道:“亲家,你别说了,让我儿子冷静冷静。锦哥儿虽然出生乡野,养的粗糙,但是这种杀人的事情他一时间接受不了会害怕正常的。让他先跟着我们回南家,冷静下来再说。”
邴四郎急的抓耳挠腮,“哥夫,你知道的,我大哥他一直待你如何。咱们从村里到汴京再到吉县,一路走来,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便是那日进斗金的万花筒生意他都给了你。可谓对你掏心掏肺,在四弟看来真的只差没把心掏给你了。这一次是意外。”
南大郎这时候开口道:“我记得在和锦哥儿成亲之前,弟婿就曾经闹过一次,那一次是和你这个亲兄弟,似乎也是差点杀人。”
邴四郎几次张嘴,不知如何解释,毕竟那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梁氏、梁父、邴四郎皆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
邴二郎笨嘴拙舌,才跟着家里做生意,不知道该怎么花言巧语的解释,只会讷讷道:“不会的,大哥那么稀罕锦哥儿,再怎么生气都不会对锦哥儿动手的。”
苗氏道:“锦哥儿受惊了,先让他回娘家待几日,余下的以后再说。”
邴家正不知道该怎么劝,南锦屏却已经从苗氏和南父的怀里钻出来。
“耶娘,儿子没事,也没受惊,不用回家去。我这个时候得回家,温故正是需要我的时候,我若此时跟你们回南家,我怕温故多想,会分神。”
这一瞬间,苗氏深刻体会到了南锦屏写的话本子中描述的爱情脑是什么模样了,就她儿子这样。
南锦屏目露担忧,“赵玮海无论怎样都是圣人亲口封的官员,就算有错,温故也只有把人暂时押解的权利。至于怎么处置还需要写奏折请示圣人,现在温故突然把人杀了,圣人那里还不知道要怎样怪罪呢。我得回去同温故商量解决的办法。”
邴家人和南家人同时沉默下来。
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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