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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东哥儿重生后,又没再次嫁他那个前夫,跟他那个前婆婆半文钱关系都没有,谈什么孝悌。”姜憬淮振振有词,“难不成随便在大街上撞见个老汉就得行孝悌之道?”
“你简直强词夺理!”姜老侯爷重重一拍茶几,“你瞅瞅你最近新交的什么友人,竟搞这种邪门歪道,把你带的愈发不像样子了!”
姜憬淮毫不在意,“阿翁,我新交的这两位你口中竟搞邪门歪道的朋友,其中一个可是那位把表兄压成万年老二的小三元。”
姜老侯爷万万没想到这个,惊愕下,旋即皱眉,沉吟片刻道:“我倒是看过邴秀才院试的试卷。”
姜憬淮来了兴趣,“阿翁觉得较之表兄如何?”
姜老侯爷瞥了一眼姜憬淮,“你表兄做的文章辞藻华丽、用词高雅,可谓金章玉句。邴秀才所做文章稍显平淡了些,不过言之有物。总体来说,各有千秋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出身摆在那里,邴秀才亲力亲为,对农桑之事,肯定了然于心。你表兄出身官宦,即便再关心农事,较之在庄稼里长大的邴秀才总要差上一分。”
姜憬淮听祖父对邴温故评价尚算不错,好奇道:“那么阿翁更看好谁?”
“自然是你表兄。”姜老侯爷道:“那邴秀才不过仗着运气好,院试三试出题均与农事有关系,才得了小三元。如果乡试不考农事相关,邴秀才便毫无优势可言了,绝对是你表兄赢。”
姜憬淮其实也更看好表兄,他虽然有些看不懂那些之乎者也的文章,但是他知道表兄的才学,便是那国子监里的祭酒和汴京大儒都无不称赞。怎么可能输给一个乡野出身的小子。
“况且我听得传言这次圣人有心把状元放到国子监中去,国子监是太学,那是讨论学术做文章的地方,不需要桑农之事上对精通。所以你表兄得中可能性更高。”姜老侯爷有理有据的分析着。
姜憬淮忽然露出一个坏笑,“果真如此,表兄可算能疏解心中那口恶气。”
姜老侯爷问:“怎么回事?”
姜憬淮将邴温故如何戏谑沈清和万年老二的事情讲了。
“好个狂徒后生!”
姜憬淮笑嘻嘻道:“阿翁,你可没说错。渊亭当真有几分狂妄,你不知道后来他知道表兄真实身份后,亦不见悔色。”
姜老侯爷感慨,“希望他能有几分对得起他狂傲的真本事吧。”
“那么,我能跟渊亭他们一起玩了吗?”
姜老侯爷瞪了姜憬淮一眼,“不许胡闹。”
其实这便是默许的意思,看着孙子离去的背景,姜老侯爷深深叹口气,看不清武安候府的未来,更看不清姜憬淮的未来。
如今武安候府外表看着光鲜亮丽,其实早就被排除在朝堂之外。
姜老侯爷的军权被圣人收回,解甲在家养老,空余武安侯和武德将军的名头,不过听着响亮罢了,其实没有一点实质性的权利。
姜老侯爷战功荫庇儿孙,姜憬淮的父亲得了一个延州知州的正六品官职。姜憬淮的三个兄长都在其父领军权的延州军参军,大兄保义郎、正九品。二兄和三兄分别是承节郎和承信郎,皆为从九品。
如今姜憬淮身上并无个一官半职,姜老侯爷怎么不愁他的出路。再投其延州君显然不可能,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若是留在汴京城中,姜憬淮不擅文,武还不错。
老侯爷本打算待圣人开武举,凭姜憬淮的拳脚功夫,得个武举人,前程就算分明了。
可是圣人一直不见有开武举的打算,姜憬淮这边却等不了了,再待下去,好孩子都养废了。
姜老侯爷现在不得不为姜憬淮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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