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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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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尖颤了颤,浴室里细微的水声在他耳边仿佛扩大了千百倍,扰的他睡不着觉。

他坐起身,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就赤着脚下了床,在房间巡视了一圈后,安安静静的躺到了大大的柜子里。

黑暗的、密闭的空间带给他任何事物都无法比拟的安全感。

吱嘎一声。

严圳打开浴室的门,刚想上床就发现本来该乖乖躺在床上的人不见了。

但幸好睡过的地方还有余温,严圳收回手,脚步凌乱的下了床,皱着眉打开了他刚刚组装好没多久的柜子。

然后他就看见余怀礼蜷缩着身体,胸脯轻轻起伏着,耳朵还垂下来遮住了眼睛。

是只没安全感的小狗……

严圳无声的笑了起来,他盘腿坐在地上,支着头看了余怀礼好久好久。

直到天色大亮,他才踉跄着起身,揉了揉发麻的膝盖,去准备早饭。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严圳去做饭的时候余怀礼中途醒过,他端着早饭想要去开柜门时,却怎么也打不开了。

“反锁了。”余怀礼的声音闷闷的,“不要私闯民宅。”

严圳笑出了声。

他靠在柜子上,静静的听着余怀礼的呼吸声:“那得到允许可以进吗。”

“不给进。”余怀礼头磕在柜门上,听得严圳心里一跳,在外头下意识的将手按在了柜子上。

然后他又听到余怀礼骂他:“你好烦,你没有正经事做吗?”

“什么事是正经事?”严圳问。

余怀礼现在还在发Q期,这个时候的他根本不想动用他混沌的脑子,就随口说:“上课什么的。”

“那些不重要。我觉得和你做,和你做饭都是正经事。”严圳绿色的眸子闪过晦涩,他哑声说:“你饿了吗?”

“不饿。”

余怀礼真的不饿,他发Q期是不太需要进食的,昨天升腾的qy也被严圳给解决了。

“那我们可以说说话吗?”严圳将早点推到了一旁,头靠在了柜子上,仔细倾听着余怀礼的呼吸声。

余怀礼不太耐烦:“你话好多,很烦。”

“你们小狗真六亲不认啊。”严圳笑了起来,“昨晚都忘了吗?”

“昨晚怎么了?”

余怀礼想了想,发觉自己实在想不起来。

他不喝酒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喝酒容易断片,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昨晚发生的事情都记不得了。

他又费力的想了想,只能想起来快天亮的时候他让严圳不要舔他耳朵了。

余怀礼顿时伸手拽了拽自己黏糊糊的耳朵:“我靠我杀了你,我就说了不要舔我的耳朵,我毛都打绺了!”

“不会的,我有分寸,没有舔的很过分。”严圳眸光闪了闪,又说:“让我看看呢。”

余怀礼磅的一声拉开柜门,探出耳朵给他看:“你看,打绺了。你真的很烦知道吗。”

顿了顿,他眯着眼睛认真的看了一眼严圳,抬手就又打了他一巴掌:“没有很过分?”

严圳脖子上都有他耳朵上掉的毛!

严圳莫名硬生生的又挨了一巴掌,他摸着自己的脸笑了起来,挤进了不算狭窄的柜子里:“挺好,两边脸也都算被雨露均沾了。”

余怀礼不知道为什么,严圳散发着信息素靠近他的时候,他心里的那点烦躁又被抚平了。

他想让严圳滚出去的话在唇间转了转,又吞了下去。

两人抱作一团,在昏暗的柜子里静静的躺了很久,久到严圳看到被他抱着的人耳朵又耷拉了下来,他轻啄着余怀礼的耳朵,小声的叫余怀礼的名字:“余怀礼,余怀礼,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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