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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我什么事。”
“感觉你看人看问题比较一针见血,你说一个上伯克利工管的中国姑娘,明明可以去清华交换,偏偏到了交大是什么心态……”
余声话音未完,陆允信眉宇蓦地染上层不耐,越过余声径直上床。
“刷”一下,遮光帘合紧。
留下余声挠挠头,一脸莫名。
………
熄灯后,没人说话。
陆允信想睡觉,脑海里却闪过她现在的模样,以前的模样。闪过自己和冯蔚然在阳台时,余声和晏疏讨论的“八分,不能再高了,再高就十分了”“真的五官精致,菱唇唇形很适合接吻”,闪过那个夜灯阑珊的操场,闪过她的笑,她的泪,她满心满身满腔的温软,嘤嘤啜啜小奶猫似的唤“陆允信”“喜欢你”“不想走”……
他翻来覆去,胸口像包着团火,燥着燥着,全身都发起热来……
………
周一到周五,江甜知道了哪些课老师严苛,哪些课可以放水。
比如,自己必选的一门C语言,任课教授是计科系主任,张口闭口“来我们看个样例,这个例子出自陆允信”“再看一个样例,这个例子出自陆允信”“不查出勤不期末,只要你期末交得出来东西,你像陆允信基本不上我的课都行……陆允信啊,全国建模金牌啊,嗯,指导老师是我……当然,我先申明,我挂科率在百分之二十的样子,全校最高。”
江甜吓得半傻回寝室。
老大同情:“王教授的外号就是挂科王啊,你看看能不能换成别的教授。”
“换不了,我们课表是分配的不是自己选的。”江甜欲哭无泪。
周六早上,江甜醒得很早。
一周内无数次点开“aluyunxin”的对话框,比第无数次多一次地看一会儿,退出来。
能说什么呢?
说我回来了?说你好?说嗨?
好像都很苍白。
江甜大一寒假开始,就挂着程女士秘书的兼职,程女士有意培养她,她也就跟着程女士出入各种场合,开大大小小的会。
她养成了周末早上处理信息排下周日程的习惯,这厢登双程内网被踢了,才想起临别前一晚,自己半真半假泪眼婆娑语不成声地在程女士面前说的话……
自己,真的,回来了。
她抱着手机,无声弯了唇角。
亮灯时,江甜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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