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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病只有国师能治,国师真的能治病吗?
“殿下平日公务繁忙,怎么近来,频频出现在我府内?”闫循观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冷声道。
黎琢章装作听不懂他语气中的阴阳怪气,扬起个浮于表面的笑,“自然是关心百姓生计,想同宁翰林商讨些事务,又恰好,宁翰林的兄长在国师这,多关照几分也是应该的。”
闫循观没有和他周旋的想法:“你对玉潋动了心思。”
黎琢章颔首,等他的下文。
“他是妖。”
……
“你为什么身上总是挂着我的荷包?”
又是一次治疗。
每次的流程都一样,被温水煮的青蛙也会感到无聊。
所以一回生二回熟,坐在充满闫循观身上那股木质香调的床上,许玉潋已经能很自然地开口和对方闲聊了。
国师府里在春日里稀奇地进了炭,白天房子里也暖融融的。
许玉潋治疗时喜欢舒适,通常就披着前面的衣裳,留后面的翅膀蔫哒哒的乱扇。
跟闫循观说话,双腿懒懒搭在床边,额发撩到脑后,露出一张带着病气的漂亮脸蛋。
闫循观敛眉挑起那个荷包,看向他:“主人都不要了,我再不爱惜些,它未免也太可怜了。”
许玉潋不接受这个说法,“又不是我故意要弄丢的。”
闫循观拥着他,轻笑了声,“难道是我故意要捡到的?”
“……是哦,你为什么会捡到?”
怀里的人肤色苍白近乎透明,沉默时眼睫密密匝匝地落下,呼吸近乎于无,像个精致又脆弱的人偶,只偶尔在说话时,例如现在,才会添上些活气。
和在山岭上初见时,相差甚远。
虽然都铺了层柔软的底色,但绝不是现如今这样,变成了一碰就化的冬雪。
闫循观摇头不语,捧着许玉潋明明养出了些肉的脸颊,用鼻尖蹭了蹭。
“怎么,我捡到不好吗。”
“捡到了第一件事就是把你这个在外逍遥的小妖怪抓回来。”
许玉潋伸出手隔开二人,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有些不解,又有些委屈,“抓我是要杀掉我吗?就像缴妖营对妖族那样。”
他明显是怕的,话说出口什么都没发生,眼尾就蒙了点水色。
闫循观很快解释:“我不会对你那样。”
许玉潋没说信还是不信,打量了男人一会,低下头,又轻声问:“那我会好起来吗?”
“如果好不起来也没关系,我只是一个小妖怪。”
许玉潋分不清闫循观到底是好是坏,要是闫循观现在要害他,他是肯定躲不掉的。
妖族是何等敏锐的种族,对于自己的身体情况,肯定比旁人更加清楚。
同样的结局能早点来也算得上幸运。
郁闷地把脸埋进男人的肩膀上,许玉潋真心道:“不痛的话,我也可以就这样死去。”
闫循观一错不错地盯着他,认真道:“我会治好你。”
“妖族的人向来最难死。”
死不死的许玉潋已经不清楚了。
他只记得那天闫循观咬人特别疼,接吻就可以解决的事,让他锁骨上也留下了齿痕。
还有种熟悉的灵力流动感,类似宗泽川以前给他疗养的感觉。
许玉潋能猜到,闫循观已经意识到了灵药对他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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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症似乎在睡梦中不断吞噬着许玉潋的精力,每每醒来,他都会比昨天更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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