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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黑羽睫抬起又快速落下,“……国师有什么事吗?”

青年精致秀丽的五官向来出众, 闫循观早在那个雨天便有了清晰的认知。

只是在这样无措的情况下, 青年眼尾在苍白的皮肤上洇开一片湿红,呈现出了某种比那时更为诡丽的情态。

脆弱纤白的妖族, 连指尖的弧度都那样无害。

杀人的时候是靠什么呢?

难以想象。

闫循观沉默地垂下视线,剑眉下压,模样有些阴翳。

许玉潋看得心中发怵。

在皇宫里的人似乎都是不太好相处的性格。

让人瞧上一眼就忍不住起鸡皮疙瘩,直呼心思深沉。

但就在许玉潋以为他要做出什么的时候,闫循观突然轻勾起唇,很是自然地松开了抓住他的手,“倒没什么要紧事。”

似乎真的只是为了叫住他而已,许玉潋要往卧房里走,他便也跟在许玉潋身边。

闫循观淡声道:“许公子住的原是宁状元的府邸,难怪那日我回去后,迟迟找不到黎都内,有哪个许家有如此公子这般的人物。”

许玉潋愣了愣,“你找过我?”

他第一反应就是闫循观第一面便怀疑了他。

可若真是如此,好像他也留不到现在。

“只是恰好捡到了公子遗落的荷包罢了。”

没有以昨日晚上的情况作为要挟,闫循观抬手掀开珠帘,站在旁边示意许玉潋先进去,“想找机会还给你,可惜一直没有再见。”

似乎又回到了那天,雨露未消,空气里还弥漫着春日清晨的潮湿水汽。

更多的寒流全部被男人的身形遮住,他们在昏暗中视线相触。

仔细说来,如果不是昨晚闫循观意外出现在宁肃羽的家中,现在许玉潋对他的印象大概还停留在寺庙那一日。

匆匆一面,并无特殊。

但凡许玉潋当时知道闫循观是南黎国师,他是一句话都不会多说的。

更别提出现这样尴尬的局面。

用荷包当话头,任何一个知道他们身份的人听了,都会觉得荒谬,许玉潋自然也认为这不是闫循观这次来这里的目的。

毕竟他的身份已经暴露。

国师和妖,能有什么好聊的。

“如果是为了荷包其实你不用……”

许玉潋犹豫按着衣角,不想在这件事上跟闫循观过多纠缠。

男人极薄的眼皮覆下,说出的话莫名耳熟,“因为有新的了,还是因为沾了别的味道?”

许玉潋眨了眨眼,没想起来这句话自己是在哪里听过:“……?”

“国师对荷包感兴趣的话,府上还有剩余的料子。”

珠帘掀起,碰撞声打断了屋内二人的交谈。

宁肃羽从门外进来看见的便是闫循观正和许玉潋靠得极近的画面,心脏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涩得厉害。

他的语气不算很好,仔细听便能听出压抑其中的厌恶。

末了走到二人身前,在确定自己挡住许玉潋后才满意地扬起眉头,接着说道:“到时候就再做上几个,算是感激那日国师照料我兄长。”

闫循观轻笑了声,“的确是有几分兴趣。”

他原本有些郁气的眉眼在宁肃羽那几句话后蓦地一松,白得了解脱似的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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