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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地说:“我的答案就是’不知道’。”
但可惜,祁昼似乎醉得角度清奇,他并没有被我糊弄过去,而是不急不缓道:“这是同一个问题。一般来说,答案只有是或者不是。你既然说不知道,为了证明不是逃避回答,自然应该解释清楚原因。”
我深吸了一口气。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很难理解吗?”酒精弄的我太阳穴发胀,我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其实从来没有经历过别人,所以无从比较。很难理解吗?之前床上说的那些话都是我故意胡扯的,很难理解吗?”
祁昼怔住了。
然后他慢慢睁大眼睛,灰蓝色的瞳孔变得明亮,仿佛雨后天晴、一碧如洗的晴空。
我只觉得脸上烫的厉害,火气几乎要撑破胸腔。我一点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还有一轮。”我冷冷地说,“还来不来?”
“来。”祁昼眉眼中都是笑意。
这一轮,祁昼输了,我赢了。
祁昼将酒一饮而尽,笑着看我:“你问吧。”
其实,在这之前,我已经准备好了一个无关痛痒的问题。
我以为自己对祁昼已经毫无期待,自然也没什么事情想要他的答案。
但话到嘴边,事到临头,舌头却仿佛不受我的控制。
有一件事,有一个答案,我其实一直想知道。
十年,十年。我给过自己很多解释,但没有一个答案,能让我从心底彻底相信,彻底死心。
“十年前,你为什么没来车站找我?”我看着祁昼的眼睛,问道。
——说来可笑,这就是我一直最想知道答案的事。
第73章 前兆
十年前。
刚回国时,我并没有觉察出异常。
父亲还是不着家,有时候大半夜才回来。母亲说,他近期生意上到了一个关键节点,所以经常熬夜出差,我们要多体谅。我给父亲打了两个电话,他都接了,我便暂时放下心来。唯一一个插曲是,回家一周会,家里来了位叔叔登门拜访,自称陈律师。说我父亲委托他为我和母亲申请外籍移民,询问我们倾向什么国家。
那几年,有钱人里拿身份或者绿卡是潮流,我并没有多想。第一反应是:“挪威。”
陈律师一愣,笑道:“周小公子不是去英国留学吗,怎么想移民挪威?”
我按耐住脑中祁昼的影子,支支吾吾地解释:“刚去过挪威玩,印象很不错。”
我妈在一旁闲聊:“是和你们学校那个混血的男孩子一起吗?他长得挺好看的,看来那边的人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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