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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玲玲是个聪明的女孩,显然看出我并不想说,因此十分识趣,并不再问,只是笑着说:“因为他怕你。”
我险些以为听错了,这次,我心中荒诞之感犹胜于上次祁昼问我是否畏惧他时。因为从世俗观念来看,祁昼如今身份地位显然远胜于我,说难听点人家一只手指就能捏死我,他为什么怕我,我如今一无所有,又有什么能让祁总忌惮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说出我看到的,”苏玲玲慢条斯理地带着我在图书馆后面散步:“和你说过的啦,我生活在这样的家庭环境,天生就擅长察言观色——我能感到那位祁总对我并不友好,但他却克制住了,甚至就他的身份地位而言,可以说是表现得过于礼貌,并且他始终在悄悄观察你的表情。”
“当时我也就在旁边几分钟,不知道你们之前怎么相处的,或者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我能感觉到,他害怕你不快,因此始终在压抑他自己的不悦,”苏玲玲耸肩,踢着校园跑道上的小石子玩,“……说实话,看起来甚至有点可怜——我真想不到会把’可怜’、’害怕’这样的词和祁昼这种人连起来,所以觉得还挺新奇的,想来想去,就来告诉你啦。”
苏玲玲真是个奇怪的女孩子,特地跑来找我似乎就真的只是为了说这么点捕风捉影的事。我只是安安静静地听完,未置一词。这样说了十分钟的话,我又简单提了刚才陈威南的事,提醒她小心,便告别回家了。
这次是学校大办的招聘会,为期一周,而听说祁昼和校方还有长期合作计划,会给商学院捐一栋实验楼,因此出入校园频繁。
祁总单身多金,又是时下少女喜欢的混血长相,在校园大学生中人气猛增,我已经几次在图书馆里听到有三五成群的女孩子议论他是“偶像剧霸总标配”、“既英俊又忧郁、既无情又深情了”——前者我还能理解,后者恕我落后时代、无法领会了。
而那天祁昼为我送饭被太多学生看到,到底还是带来了些小麻烦。我深知越是遮掩反而显得有秘密,索性胡扯了个理由,说:祁昼是我表了八千里的表弟。那次是受我远在八千里外老家的表姑所托,顺便来看下我。
果然,大家对这个理由有多扯淡毫不在意,毕竟哪个富豪没点穷亲戚呢?他们只汲取了一个信息:可以通过我这个穷亲戚给富豪递个东西。
估计也是觉得我没什么斤两,倒没什么人想通过我给祁昼送礼,反而是一堆春心荡漾的学生,给了叠厚厚的情书,托我转交祁昼——其中甚至还夹杂了几个男孩子。
我其实觉得真是无聊烦人透顶。
但我是图书管理员贺白,温和的面人儿,从来乐于助人来者不拒,没带卡学生稍微央求几句便放他们进阅览室,没人想干的搬书杂活我一人全干完还没半点火气——在他们眼中,踢到贺白可算是踢到棉花了。
我没必要在这种小事上崩人设。
于是,我在每周的固定见面时间,将情书们给了祁昼。
这所谓的固定见面时间也属于祁总的“包养合同”里的细则,他定了每周我们要至少在一起吃两次饭。
我服务态度向来很好,再见面就仿佛失忆忘了上次打他的事,整顿饭积极服侍,为他布菜,说点情人应该说来讨人喜欢的漂亮废话。
只是祁昼却不知什么毛病,我越殷勤周到,他脸色愈是难看,而直到我把那堆别人的情书拿出来时,我们之间的氛围已经紧绷到了极点。
“你就这么着急想把我推出去?”他没有接。
“祁总,我只是正常地帮人转交信件而已,如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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