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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他在说菜:“真的挺好吃的。你为什么这么快可以做完这么多菜,口感还不一样?”
我现在已经疲惫到懒得用过度卑微的姿态和敬语来伪装自己。好在祁昼似乎也并未觉得奇怪。
祁昼面不改色道:“哦,那是因为都是从附近五星级酒店直接外卖打包的,时间太赶了,来不及自己买菜做了。但这对你来说或许是个好消息,因为我最近才学做饭,有些菜还弄不太熟。”? 我:“…… ”作为导致”来不及“的罪魁祸首,我竟无言以对。
祁昼微微一顿,抿了口酒:“不过,我其实是想问,你觉得刚才和昨晚怎么样?”
他灰蓝色的眼睛安静地看着我,仿佛只是随口问我喜不喜欢一首曲子。
但我是个快30岁的成年男人,自然知道他在说什么。装就没意思了。
我拿起酒杯,饮酒时,我透过水晶玻璃观察着对面男人的面容,打量着这个十年未见的故交。
我喜欢和祁昼做。从十年前,我就知道这件事。若是换其他任何一个人,即便我想杀他,就算我当真被逼入绝境,也不可能用这种方式,还近乎纵着对方,由着他强势地来了一次又一次。
于是,我大大方方道:“有些疼,但是我挺喜欢的。”
我看到祁昼的眼睛亮了亮。让我想起了海边夜晚的星空。
“我很高兴,”他说。仿佛我肯定的不是可笑的床技,而是什么体面又郑重的事情。然后他说,“那如果我想要你以后只和我,可以吗?”
我放下红酒杯。抬起眼睛,看着他。
一阵沉默后,祁昼轻轻笑了下,但他的笑容里其实毫无笑意。我知道他只是试图冲淡某种紧绷的气氛。
他说:“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是说要几万吗?你平时多久……接待一次客人,每晚……接待多少人、多少次,具体怎么收费,我会全都付给你,只会多,不会少。”
我抚摸着红酒杯纤细的杯柄,思考着祁昼提出的方案。
我虽然现在穷的厉害,但也没到吃不上饭的程度,其余工资给奶奶慢慢治疗眼睛,也算勉强够用,当然不至于真的贪祁昼的钱。
他这段话里对我来说真的诱人的,是一个朝夕相处的身份和理由。
他显然想包我,而如果有了他情人的身份,我便能合情合理地登堂入室,又自然更有机会,悄无声息地……杀了他。
这会是一场对等的智力游戏。
我对此,感到……十分期待。
我唯一感到好奇和戒备的是——为什么是我。
我不相信任何人能认出如今的我,更不觉得祁昼会认出我——他要是真知道我是谁,不可能非但没将我送给我的仇人们,或者远离我,而是选择将我留在身边。
于是我问他,为什么想要我。
“我小时候在挪威长大,住在一座木屋子里,边上就是一片森林,我的祖父有时候会拿着猎枪带我进去散步,”祁昼那双灰蓝色的眼睛注视着我,开始说一段似乎没什么关系的童年往事,“我六岁的时候,在林子里捡到了一条漂亮的小蛇。”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些,只是他凝在我身上的眼神让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快了起来。
“它是翠绿色的,就像一段鲜艳的植物。蟒蛇是冷血动物,所以喜欢温暖的地方,它小时候很喜欢缠在我的手腕上睡觉。”
我觉得他描述得很有画面感,其实很早以前,祁昼给我看过他小时候的照片,那条蛇当时还很小,的确是那种很鲜亮的绿色,还有银色的背纹,缠在他手上,就像少数民族重重叠叠的银饰。蛇吐着粉红色的性子,贴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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