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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就好了。”
我侧身看着他,点了点头。
他餍足够了,此刻尤为眉飞色舞,说处的每个字都仿佛飘在天上:“其实,本君在你之前,没有任何经验。”
我估摸,觉得自己应该惊讶一下,便张嘴吸气惊讶了一下。
桓九两眼弯弯:“本君对你用的所有都是从书里看来的。书里说,多多施展,才能潜移默化地让对方归顺臣服。近日看来,效果着实不错,你现在可比刚来圣教时柔顺太多了,真叫本君喜欢。”
他挪过来些揽住我肩膀:“本君照书里对你用计,委实不算光明,所以本君要告诉你,你是本君经人事的第一人,也是唯一一人。本君说百年后去找你转世再续前缘,绝不会是谎话。”
我有些想说话,伸手比划了一阵。桓九挥了个光幕出来,让我渡入意念显现文字。
我略作冥想,让意念中的文字流淌到光幕上。
“少主的意图,奴并非完全觉察不出。奴毕竟和少主认识时间不长,便也想通过讨好和顺从少主,得到少主更加死心塌地的喜欢。”
桓九更加欢喜,抱着我满足得不得了:“书中说情之一字上用的计不是计,是趣。远之愿意这样迎合本君的计,你我两情相悦,即便时日不长也足够顺理成章。本君与你初识时态度不好,以后你安心陪伴本君,本君便再不会用那种态度对你。”
得到少主更加死心塌地的喜欢,这是我目下唯一能做之事了。
但要照近日这么个弄法延续一百年,还是不大得行。我忙继续在光幕上写:“奴虽愿意迎着少主心意,可奴毕竟身子羸弱,将来还望少主多加怜惜。奴怕万一伤了根本、延寿丹也补不上来,便陪不了少主百年之久。”
桓九极受用这等软话,亲吻着我眉眼,道:“好,咱们休息一段时日,以后先看远之意愿。”
之后几日,桓九派了人去替我搜罗仙门合攻万年妖兽各个角度的留影;我暂没了解阵的事,便专心致志处理圣教事务。
桓九自也在旁边,卷我辫子玩。他玩的理由是他发现真的只有砍妖邪才能提升些许修为,他在等各地瞭望台消息,但有发现,立刻提刀亲自上阵。
然天地圣教八十一城早已被他反复扫荡了七八次,干净得不能更干净。
所以他理所当然地坐在旁边玩。
纵然目光偶有对我粘连,也只是摸一摸手,掐一掐腰,便罢了。就是他粘连得太频繁,我腰被掐得有些酸痛,恐已有乌青。
我翻开一份小魔修教派递来的拜帖,将百无聊赖的桓九扯过:“梦魂宗的地境有妖兽作恶,他们宗主才金丹中期,制不住,少主可以去他们宗门砍一趟,提修为同时收拢人心。”
桓九却说:“不去,我这两日不能跑远。还有,晚些时候本君回魔窟睡,这两天魔宫你一个人住。”
我放下拜帖,了然:“少主又要发病了?”
桓九有些失落,在我辫子上多打了个结:“本君发病时情绪易不稳定,远之晓得的。我得早些回去把自己绑起来,免得再伤人,本君现在合体期,倘若伤到了谁……不敢想象。”
我匀了匀,再将他意图稍加揣测,道:“少主忘了,奴可为少主在发病时抚平气息。少主不需回魔窟,留在魔宫吧,奴把魔侍都赶远,只奴一人陪着少主。”
桓九眸色一刹亮的很,嘴上却又说:“不可。本君发病,和远之的诸多约定会记不着,可能伤害远之。”
我很有涵养地看着他装:“不会。是奴自己请求,请求少主这几日多多留宿魔宫,好让奴贴身侍奉。”
桓九这才满意:“唉,既是你请求,本君就勉强留下吧。其实本君并不喜发病时你在旁边,今日是看在你是道侣又苦苦请求的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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